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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楼
发表于 2008-12-8 0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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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逍遥之日赛神仙
更新时间2008-10-27 16:19:53 字数:2574
第二十五章逍遥之日赛神仙
阴暗的天牢里,一间最深的特殊牢房,草堆上躺着一个黑衣人,黑衣人面色苍白,唇色依然带着淡淡淡的青紫色。
“他几时醒?”易水冷冷的声音在这死寂的监狱里刮起了一阵阴风。
身旁的大夫一个哆嗦:“这死囚外伤倒是不重,只是那后心的匕首险些要了他的命,若不是匕首偏了位置,此人定然无法存活。”
易水听罢拧紧了眉,这匕首又是出自何人之手?难道是魅?
他竟然会武功?
易水忽然觉得,魅,好陌生。自己认识的那个柔柔弱弱,动不动就勾引家丁的魅究竟是谁?
他不禁又拿出了那把萃着剧毒的匕首,匕首在幽暗的灯光下闪现着莹莹的绿光,魅,你究竟是谁?
魅是谁?
他就是春宫最冷血的杀手。
此刻,魅正泡在浴池里,享受着草儿的服侍,这才是生活。魅舒服地闭着眼睛,浑身地轻松。
“师傅,您这次回来地好慢?”草儿清洗着魅的长发,那丝滑的长发只有他能触摸,让他倍敢骄傲。
魅缓缓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粘附在睫毛上细细的水珠便轻轻坠落,他扬起了自己的双手,那尖尖的指甲已经消失,换上的是好看的,柔和的半圆。
“啊!师傅,您怎么把指甲剪了,太可惜了。”草儿那个心疼哟,师傅的指甲又长又好看,而现在,指甲和肉齐平,没有了一点特色。
轻轻扯了扯唇角,魅的手再次放入池中,仰起了修长白皙的脖颈,长叹着:“是可惜啊,如果他和我们一样多好……”
“他?哪个他?”
“没有哪个他,再过段日子,我就会忘记他,到时只怕他叫什么都不会记得了。”真的会忘记吗?一丝连魅自己也没察觉到的苦楚掠过了他黑如深潭的双眸。
“师傅,你有心事?”
“小孩子懂什么?”
“我不小了,也有十四了,宫主说,我是春宫的未来呢!”草儿说得很是骄傲,魅想了想,唇角扯出了一抹轻笑:“未来吗?那你是不是该接客了呢?”
草儿的脸瞬即变得绯红:“师傅你在胡说什么!对了,听说师傅今后不露面了是吗?”
“不是不露面,只是暂时,最起码……要等那人离开京城……”
“那人……师傅好奇怪,不过林主子也失踪了,怎么师傅和林主子都要躲起来?你们是不是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
“林墨失踪了?”
“是啊,他跟宫主请了个假就失踪了,而您也不在,您的春宫图都断了好久,客人催的可紧了。”
“是嘛。”魅忽然来了精神,“那你去叫小碟和宝鱼来,准备作画。”
月色朦胧下,小蝶背着画板匆匆催着身后的宝鱼,宝鱼可是林墨首席女弟子,虽说是林墨的弟子,可奇怪的是一点都不像林墨那般潇洒来去,而是一个懒洋洋慢吞吞的女子。
她迈着八字步,可以说,全京城的女子也只有宝鱼是迈八字步的,然后打着哈欠,悠哉游哉地跟在小蝶身后。
“拜托你快点好不好?魅主子等着呢,再不快点,魅主子就要睡着了。”
宝鱼伸了伸懒腰:“知道了。”
魅房间里已经点上了橘黄的灯光,烛火外套上了都是春宫图的灯罩,使整个房间充满了一种情色的味道。
魅懒懒地看着那些灯罩,皱了皱眉:“换了换了。”
“是。”草儿匆匆换上了仕女图,整个房间多了几分典雅。
身上穿着略微有些透明的袍衫,魅趴在床上看着书卷,这本书是春宫写手夜若芯所写,别看这小小的春宫,可是生财有道啊。
身上随意搭着锦被,双腿在身后慢慢翘着,几分慵懒,几分恰意。
唇边,有草儿递上来的水果。身后,有另一个丫鬟紫紫敲着背,这样皇帝般的生活有几人能抛下,这也是魅急切地想回来的原因。
小蝶在门口遇到了春宫化妆师茉茉,她提着化妆盒急急赶来,大家看见了彼此都是会心一笑。
将画板摆上,小蝶看着宝鱼就来气,这都已经进屋了,宝鱼还在门外溜达。
“宝鱼!你快进来!”
“催什么,这就来。”宝鱼进了门,从这句话出口,宝鱼到达小蝶的身边又是半盏茶的功夫。
这段时间,茉茉正好给魅化妆。
放下了魅的长发,脱去了魅的袍衫,春宫魅在外人的眼中有着最让人浴血沸腾的胴体,但在这几个女人的眼里,宛如就是一个装饰品,一具木偶。
魅基本可以说不用动弹,嘴里照样吃着果子,手里照样看着书,一切,都由茉茉来完成。有时,他甚至连自己也不知道林墨或是他的徒弟将他画成了什么样子。
丝薄的金色的纱帐提出一角塞入魅的手中,让他提着,然后在他赤裸的脖颈上挂上了形状奇特的银环。赤裸裸的上身只有那脖颈里的银环,充满着极度的诱惑。
拉出锦被的一角随意地搭在魅的臀部,当然,茉茉并未脱魅的裤子,只是稍作处理,也会让人有种赤裸的视觉。
在那翘起的右脚踝上,扣上一窜细细的银链,链条垂落在床边,与床脚缠绕。
这是一只宠物,一只妖艳的宠物。
勾魂夺魄的眼睛,透着妖样的风情,殷红的唇轻咬着纱帐,欲拒还迎的姿态勾起你最深的欲火。
凹凸有致的线条,隆起的饱满的双丘,晶莹欲滴的肌肤,带着淡淡的粉红。
然而,实际情况怎样?
魅继续吃着果子,完全不在意茉茉他们怎么折腾自己,因为嘴要吃东西,所以纱帐的一角暂时别在他的发间,让宝鱼和小蝶自行处理。
小蝶和宝鱼的画风不同,一个含蓄羞涩,一个大胆张扬,例如易水那张春宫图就是宝鱼出的主意,林墨操的刀。
所以,宝鱼和小蝶各有一批崇拜者。不过大体是宝鱼的粉丝偏男性,小蝶的粉丝偏女性。
宝鱼慢悠悠地摆上了画板,此刻小蝶那里已经完成了大半。
宝鱼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忽的,她睁开了眼睛,如同邪魔上身一般执笔疾画。魅依然是魅,但却不是趴在房间里,而是趴到了一只凶猛的白虎背上。
白虎威严而冷傲,绿色的眸光中带出对鲜血的渴望,它那毛茸茸的右耳被魅含在鲜红欲滴的唇中,雪一样的白,血一样的红,刺激着你的眼球,你的感官。
宝鱼画中的魅化身成为妖王之主,那份妖媚带着一种让人颤抖的邪气,在他的面前,仿佛你才是他的奴隶,他手中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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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又是一副春宫图
更新时间2008-10-28 19:45:03 字数:3325
根据公主的要求每章都在一个情景下发生情节,嘿嘿。
就在这一天,京城里的【寻宝斋】忽然挤满了人,【寻宝斋】是一间普通的古董店,甚至,开的地理位置也是及其地偏僻。但【寻宝斋】的客人到是络绎不绝,不过进【寻宝斋】的客人虽然大多为显贵,但出来的时候却都只是买了一些不能称之为古董的古董。
前一段时间,【寻宝斋】可谓门可罗雀,而今天,就如同关了几个月的赌坊忽然又开了一般,门槛几乎被踏平。
随后的几天,【寻宝斋】的人流量又如从前。
就在人们不知不觉之间,凛冽的北风悄然来到了京城,前几日还是秋意浓浓,今日就已经寒风飕飕,冻得路人直缩脖子,有的已经戴上了扣耳的大毡帽子,围上了围巾。
“少爷,小心受凉。”福伯给易水披上了一件黑色的鹤氅,少爷又在发呆了。
易水站立在院中,那枯黄的树叶在北风中卷了卷,飘落在他的身边,不知为何,没有了魅,这将军府竟然让人觉得死气沉沉。
十五天,已经有十五天没有魅的半点消息。易水捏着那把已经去了毒的匕首,拇指在刀面上摩了一遍又一遍,那匕首恁是被易水摩地曾光瓦亮。
他究竟是谁?
他又去了哪里?
魅的失踪让易水变得比以前更加冷漠,他第一次那么全心全意地去找一个人,而这个人却像空气一般,消失了,没有一个人能在京城,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消失。
除非……有人在保护他,而且这个人的背景相当复杂。
那阿旺终究没有给出任何有用的消息,他的嘴严,易水的刑更酷,但是,易水知道,这种人是刺客,线索也只到了江湖上那个有名的暗宫。任何事涉及到暗宫,基本就不会有结果。
因为暗宫,就是一个刺客组织,你无法从他们那里获得雇主的讯息,但你可以出钱让他们去杀你怀疑是雇主的人。
他们的工作很简单,就是收钱,收命。
至于阿旺,易水不用放,估计将他放出去也是一个死字,毕竟是两年的主仆,易水也有点不忍,还有一个原因就是:
阿旺说:“要不是为了救魅,我会落在你的手上?哼!卑鄙,暗箭伤人!”
他当时为了救魅……
并以为扔匕首的是他……
魅,是不是你发现了他,所以故意跳河?
许多,许多解不开的疑团,埋在了易水的心底,变成了一块块异常沉重的石头。那么,魅投湖前的那句话,又会是真话吗?
他说,怕爱上自己……
易水幽幽地呼了一口气,那口气竟也变成了一缕白汽:“天……已经这么凉了……魅,你添衣了吗?”
很怀念那段管教他的日子。暖暖的回忆让易水的嘴角不禁扬起,那段日子里,自己可真是像一个啰嗦的大妈,恐怕这辈子都没那段日子说得话多。
一抹黑影悄悄落在易水的身后,手中拿着一副卷轴。
“有消息了!”易水抑制不住激动转身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地上的黑衣人脸上蒙着面巾,双手奉上画轴:“人没找到,但最近又出现了他的春宫画。”
“春宫画?”易水狐疑地拿过了画,看了看画,但并未打开,脸上带出了愠怒,冷声道,“那件事已经不用追查,你们都在做什么!”
黑衣人身体怔了怔,忙补充道:“主子,这是魅的春宫画。”
“什么!”易水不可置信地退了一步,匆匆打开卷轴,立时倒抽了一口冷气,宛如被雷电击中,浑身的血液在那一刻变得沸腾,是魅!一副熟悉的场景浮现在易水的眼前,曾经,魅也是如此赤裸地趴在床上,黑发垂落,肌肤赛雪,妖艳和风情让自己险些失控。
而现在,他就在画上,只是画中的魅不是如那次一般安睡,而是!而是在勾引着看画之人。
“主子,其实魅的春宫图原本就在京城流传,当魅被主子赎身离开春宫后,就不曾再有新画,而现在,春宫画又现京城,所以……”黑衣人顿住了口,小心地看着主子易水的脸色。
拿着春宫画的双手开始颤抖,是因为愤怒地颤抖,自己可亏待他?几乎他要什么就给他什么,除了自己啰嗦一点,他何曾怠慢于他?
黑衣人没有说下去,可是结论可明显,新画流传,这人必定是回了原处,难道他又回了春宫!
抓起黑衣人的衣领:“春宫那里可曾探过?”
“一无所获。”
深吸一口凉气,灌入心肺深深地疼。
魅!
易水再次看了一眼春宫图,恨恨地抓起就要撕,然而,那双如同真人的妖艳的眼睛渐渐化去了他心里的愤怒,不由得,易水轻轻抚上那双眼睛。
黑衣人何等地识趣,见主人出神,便悄然离去。
凄凉的庭院里,易水脸色变得柔和,他深深地看着画中之人,原来这种感情就叫做相思。但这份相思却让人如此焦灼。
“魅……”易水抚上了魅似乎比在将军府微胖的脸,他的神情看上去应该很开心,很慵懒,看来将军府的日子的确把他闷坏了,才会与那画师私会,才会在他与桃郡主约会的时候安排烟花,才会勾引那些家仆逗乐,才会……
易水怔住了,他在做什么?他究竟在做什么!一阵战栗爬遍了他的全身,手一颤,那春宫图偏偏飘落在地上,此情此景与几月前自己看见革大人时有何区别?
惊惧和厌恶感席卷了全身,自己对魅只是兄弟之情,绝不是,绝不会和那个恶心的革大人一样。
可是!可是自己的那份痴迷和那时的革大人又有何区别?
身体在风中摇了摇,易水无力地后退着,直到后背抵在了树上,双手缓缓抚上了脸,痛苦的神情埋入掌心,疯了,易水觉得自己快疯了,这种压抑的痛苦的感觉狠狠地撕裂着他的身体,撕裂着他的心!
***********
整个人如同被掏空一般,变得空洞。自己是什么?易水茫然地跟在百官身后,自从递交了请离的奏折,他的心就空了。
他无法接受自己对魅的那种已经超乎兄弟的感情,和对魅的渴望,他曾经那么厌恶男爱,简直让他无法接受,当他看见革大人看着他的春宫图流口水的时候,天知道他当时有多么想杀了他!
而现在,每晚捧着魅的画卷发呆的人又是谁?
离开吧……
有一个声音这么对易水说着,易水疲惫的心需要休息。他很乱,他不知道自己对魅到底什么感觉?是爱,还是纯粹地占有!
那种污秽,霸道,自私的念头让易水自己不齿。
其实,魅原本就是男伶,如果自己……他应该不会介意,可以给他银子……不可以!易水摇着头,自己把魅当作了什么!那份对他的思念又当作了什么!自己怎么可以这么下流!
“易将军……易将军!”
易水猛然惊醒,抬眼,却是那个让他恶心至极的革大人。
见易水依然如此戒备自己,革大人也是心里一痛:“对不起,上次的事……”
“我不想再提!”易水冷冷地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革大人匆匆拉住易水的袍袖:“好好好,不提不提,我真的,只是想关心一下你,你最近好像气色都不好,是不是因为那个春宫魅失踪了?”
“你怎么知道!”易水立刻反握住革大人的手臂,革大人苦笑:“其实春宫魅谁人不知,不瞒你说,我也有他的春宫画,当然,那纯粹只是欣赏,没有别的意思。”
易水脸上一暗,革大人立刻转移话题:“虽然将军很小心地赎出了春宫魅,但春宫魅毕竟是春宫第一美人,你以为会没人查探他的下落吗?但知道是易将军后,除了羡慕就是避而远之。”
“混蛋!我赎他并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下流原因!”
革大人见易水激动,连忙称是:“是是是,这些我们后来也都查探到了,不过,魅失踪了,而他的画又重现,易将军,你不该去一趟春宫吗?”
“春宫!”易水愕了愕,他不是没想过,可是春宫根本查探不到魅的下落,可见魅藏身之处并不在春宫。
见易水陷入迟疑,革大人又补充了一句:“虽然春宫未曾有魅的消息,但去的话,说不定能查到蛛丝马迹,因为这些春宫画都是出自春宫人之手。革某对春宫非常熟悉,不如就让革某带易将军去一趟春宫。”
革大人隐忍着一种期盼,尽量平静地看着易水,可是易水只是在一边沉思,似乎想了很久,就在革大人几乎快要心灰意冷的时候,易水,点了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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