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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保立刻打点起精神,说,“昨晚太子妃,呃,就是皇上赐给您的新太子妃,主子想让春柳办点事,春柳说话冲突了新主子,所以,新主子为了整治门风,就下令责罚了春柳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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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玉瞪了他一眼,心中实在恼恨的厉害,脱口说:“烟玉到不觉得是这样,春柳不过是想念旧主子,拿着旧主子的东西发呆,主子的新太子妃让春柳把那些东西统统扔了,春柳不愿意。说话时到真的是冲突了您的新太子妃,可,春柳念着旧主子只说明她忠心,责备两声也就是了,至于让一个小姑娘受那棍杖之责吗,可怜到如今痛得身不能动,一张小脸半点血色也没有。烟玉瞧着就想哭,若是四太子妃回来了,要心疼成什么样子,要如何怪责四太子,她不在了,连伺候她的人都没有挂念。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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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一听,气得冲王保大声说:“把那女人给我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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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保立刻转身离开,这个烟玉,真是厉害,如此话说出来,司马锐不知要如何处置新的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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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又对烟玉说,“你吩咐厨房熬些粥饭来,仔细安慰着春柳,她所受的冤曲我自会替她出气,让她不要放在心上,我知她念着枫儿,就说,我谢她这份念着旧主子的心。对啦,去丽妃那,寻些治疗棍伤的药来帮春柳敷上,好好让她歇几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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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玉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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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婉露跟在王保的身后走了过来,见了司马锐,轻轻施了一礼,声音温和的说:“为妻婉露见过四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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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司马锐冷冷哼了一声,“你什么时候成了我司马锐的妻?莫要吓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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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露知道四太子心中不喜欢婉露,可婉露却是皇上亲自赐得婚,举行了仪式,婉露就是您的妻,不论您如何对待婉露,婉露都不会怪您。”孟婉露安静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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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不认,你就与我司马锐无关。”司马锐漠然的说,“你哪里来的权利,竟然敢责罚春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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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露是四太子府的新太子妃,如何惩罚不得这儿的奴才?婉露代您惩戒了他们,也免得他们出去了给您丢脸,一个下人,竟然敢和主子顶嘴,我只是棍杖,没有撵她出去已是仁慈,她当感恩才对,竟然还敢有怨言,早知如此,早就该撵了出去。”孟婉露眉眼平静的说着,“您原本应该夸奖于为妻,为何要为此事与为妻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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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不怒反喜,这个女子真是可以,哪里来得如此傲气,真以为嫁了他四太子就真的麻雀变凤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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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保,替我掌嘴,打到她知道错了为止。”
??“四,四太,太子,您,您,您饶了奴才吧,奴才,奴才可不想就这样送了命。”王保吓得腿一哆嗦,让他打孟婉露,打这个如此有心计的女子,如此要强的女子,还不如他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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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我让你打你就打,哪里来得如此罗嗦。”司马锐冷言说,“难道要我再吩咐一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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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保眼睛一闭,普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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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露不知错在哪里?请四太子明示,也让婉露责罚受得明白。”孟婉露站在那,一脸的倔强,望着司马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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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望着她,冷冷的说:“原因只有一个,因为你打的是我司马锐心爱之人的下人!王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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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太子府,司马锐,冷脸冷语,冷酷如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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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的灯笼,大红的喜字,在清晨的光线中已经有些掉色。愈加衬出他一身一心的寂寞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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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您又一夜未归,今早才回来,昨晚太子妃等了您一夜,如今还没有睡,您要不要过去看看?”王保低着头,轻声说,心却吓得普通乱跳,如今的四太子可是比慕容枫在的时候难伺候多了,一个不小心就是要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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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看了他一眼,漠然的说:“除了枫儿,这里哪里来的太子妃,我看你也是年纪大了,如今记忆是一日比一日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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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可,可——太子妃是皇上,皇上亲赐的呀。”王保声音越来越小,简直是听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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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是还在此,你告诉皇上,哪一日我不高兴了,一把火就烧了这个所谓的四太子府。”司马锐冷冷的说,“自个儿做皇帝做得高兴就是了,用得着如此为我操心吗?他若是喜欢,自个儿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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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保低下头,一声不敢吭,身子有些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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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四太子比以前更是厉害,这个新的太子妃原也是皇上赐的,举行过仪式的。可仪式举行的当天,四太子就喝得大醉,整夜未归,弄得仪式草草收场,灯笼挂了许久,喜字掉了颜色,仍不见他心中有丝毫的怜惜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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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孟姑娘,到也忍得住,日日守着,等着,到看得王保心有不忍之意,但四太子就是不肯稍加颜色温和一些。就连府里的烟玉和春柳,也是不言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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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春柳更是固执,昨晚竟然当着新的太子妃的面说,“春柳心中只有小姐一人,除非让春柳死,否则春柳实在不能面对您这位太子妃。”因而招来新的太子妃一阵棍责,差点丢了小命,如今还躺在床上不能动,瞧着真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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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玉红着眼过来,昨晚照看了春柳一夜,看她难受的模样,心中真是气愤,一个小小的大学士的女儿,竟然如此狠毒,不就是一个下人念着旧时的主子吗?何必如此痛下毒手,毕竟四太子妃也是她从小陪伴长大的人,虽然是主仆,却也如同姐妹般怜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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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玉见过四太子,今日主子回来的到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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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皱了一下眉头,看着烟玉的气色不算好,没看到春柳,有些意外,随口问:“春柳呢?怎么没见她?”
??烟玉看了王保一眼,垂下眼,轻轻的说:“春柳此时正在床上躺着,昨晚这姑娘说话得罪了爷的新太子妃,被责罚了棍杖,一时起不了身,若是四太子有事吩咐,烟玉做就是了。——只是可怜,若是四太子妃晓得了,不知要如何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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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司马锐皱一下眉头,回头看着王保,冷声问道,“昨晚出了什么事,让春柳受到这么重的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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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保哆嗦一下,心中暗自喊糟,烟玉是太后娘娘的人,在这府里比别的奴才要尊贵些,岂是他可以招惹的起的,而那春柳,虽然只是原来四太子妃的陪嫁丫头,却因着四太子对慕容枫的深情而受到四太子的特别照顾,甚至可以由着性子不答理新的太子妃,昨晚的事,新的太子妃原也是好意,想要正一下门风,却不知有如此后果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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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司马锐不耐烦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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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到不远,只是要度过前面的河,自从半年前这大河发了多年不遇的大水之后,皇上就下令大河周围的人不得随意出入,好象是因为皇上的四太子的太子妃就死于那场大水,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所以皇上下令,所有大河边上生活的人必须原地生活,一旦发现太子妃的消息立刻报于朝廷。可惜那女子至今也没有消息。”苏爽惋惜的说,“听说四太子与他的太子妃感情很好,太子妃去世后,一直郁郁寡欢,性格也变化很大,变得更加冷酷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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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太子妃?你们见过她吗?”白敏装做无意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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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爽摇了摇头,“那女子听说是当朝宰相的三小姐,长得很是漂亮,人都说,她比她那个号称天下第一美女的妹妹慕容雪,也就是皇上的雪妃娘娘还要漂亮。所以四太子对她是情有独钟,爱得不得了。却不知因为什么,那一夜却被一只负了伤了马车带到了河边坠入河中不见踪影。那晚,河水是多年不见的狂涨,那浪大的一下子可以打翻一条船,不过是一辆马车,更是不可能有存活的可能性。哪能人人都有白姑娘这样的好运气,能够在那场大水中无事得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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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在找吗?”白敏淡淡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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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说了这些话,就觉得有些疲惫,心里也一直在好奇,这乌蒙国的药竟是如此的神奇,可以让她做了半年的植物人还可以突然间醒来,难道这肉体肯好好的存活下来,就是为了等待灵魂的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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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如今可好?她是如此迫切的想要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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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皇上重新让四太子纳了妃,早就不找了。根本就没有生还的可能,说不定早已经葬身鱼腹。新太子妃已经过了门,听说也是一位大家闺秀,好象是当朝大学士孟大学士的女儿,听我父亲讲,这孟大学士可是一位饱读诗书的人,他的女儿也一定不会差。”苏爽微笑着说,“这世间哪里来得痴情长久,不过是新人笑来旧人哭,那四太子妃也是有福之人,能够在四太子纳新妃之前离开,否则,该有多么的伤心。唉,真是可怜,如今还不知已葬身何处,可怜到死也不得安生的停留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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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心中暗想,这个皇上,真是可恶,竟然敢私自做主,我回去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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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慕容雪已经如何了?是否已经再获皇上宠幸?那司马强和刘妃、红玉三人如何啦?慕容芊如何了?到真是挺想她的。想到,就要回皇宫了,真是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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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要再借你处休息一晚,明天白敏想要回京中看一下家人是否还记得白敏,如果有缘,我会再来此地,向你及你的家人道谢。”白敏认真的说,“如果不是你们,怕是白敏早已经不知尸骨存于何处,大恩不言谢,白敏牢记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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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爽开心的一笑,说:“大家相遇也是缘份,何必言谢,能够获救也是你的福气,我们只是借花献佛罢啦。但是,到要请姑娘歇息几日才成,那乌蒙国的商人曾经说过,若是有一天姑娘醒来了,一定要好好的歇息几日才成,否则对身体极是不利,你现在还不能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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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苏姐姐真是有趣的人,白敏能够认识你,真是开心。”白敏微笑着说,再来大兴王朝,心情和感受已经不同,这一次,她要好好的,勇敢的去爱,去恨,去感受。“可,白敏心中极是挂念京城中的家人,恨不得立刻就可以看到他们,所以,定是没事,心中有如此期盼,哪里还会有什么疼痛与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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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爽微微一笑,说:“白姑娘既然如此说,我真是不好再强留你,你且休息今晚吧,看看明天的情况再说。若是可以,你随时可以离开,若是不妥,就再歇息几日再走。已经耽误了半年的时间,也不再差这两三日啦。还是身体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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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点了点头,一笑,宛如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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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夜,如何睡得着,看着头顶的月亮,心中真是难说悲喜,从去年的秋日到今时的春日,多少等待,多少期盼,以为不可能,却终于回来,这个大兴王朝,就算是她白敏误入,也已经不舍得放下,那个司马锐就算原本不属于她,她也要好好的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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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所思所想,全都是司马锐,从穿越到离开,短短时间长长爱意,竟比那白日还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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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正如苏姑娘所言,白敏发现,她纵然是一心想要回宫,却不得不暂时在苏家再歇息几日,长时间的躺卧已使她浑身全无力气,纵然是心中再急,也不得不听从苏爽的安排,小住了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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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的人极是热情和细心,能够照顾她半年的昏迷时间的一家人,真是再造之恩,白敏心中想:若是回了宫,一定要好好的谢谢这家人,让他们从此之后过上再无衣食之忧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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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和不得不歇息的三日漫长的如同三年,让白敏真是过得度日如年般。河中新鲜的鱼儿煮成了汤,日日服下,再加上那乌蒙国的商人的药,白敏的身体快速的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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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近夏,河水见涨,坐船过河,进入京城,看见醉花楼和饮香楼,心中竟然幸福的要落泪。管它有什么样的劫难,她都不会在意,只要能够回来,见到司马锐,有什么样的事,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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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如何进入皇宫呢?见到心中日思夜想的司马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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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漫长漫长的过程,老是醒不了,老是觉得眼前是黑暗一片,好象一直在飘荡,身子轻飘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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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耳边轻轻的呼唤,“姑娘,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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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睁开眼睛,眼前,粗布衣裳,一脸微笑,是个和善的农家女子。白敏看着面前的女子,轻声问:“这儿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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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是大兴王朝的京城郊外。”女子和善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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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突然泪盈于睫,她,在此时起,将不再是白敏,她只会是慕容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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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救我。”白敏,不,应该说是慕容枫轻声说,泪水还挂在腮上,却已经是满心欢喜。无论如何,不论出了什么样的事,她,终于可以再见到司马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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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姑娘命大,你已经昏迷了好长时间,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已经就昏迷了许久,多亏大河中有一莫名的孤岛,岛上有一棵大树,一直拦着姑娘的身子,否则早就被河水给冲走了。也是姑娘命好,幸好我们村里有一位来自乌蒙国的商人,手中有些奇妙的药,给姑娘服下,让姑娘能够昏迷而不丧命。”农家女子温和的说,“只是不知姑娘是哪里人?虽然为姑娘更换了衣服,可,姑娘身上除了一块金牌外,竟然别无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只得等姑娘醒来,才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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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昏迷了很久了吗?”白敏静静的问,一心全是欢喜,不论怎样,她终于回来了,虽然对不起段之山,可是,也许真的是机缘巧合,月珞撞向她和段之山的车,竟然帮她重新穿越回到大兴王朝,让她重新灵魂附于慕容枫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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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也许姑娘不信,你已经整整昏迷了足足近半年时间,若不是你一直还有气息,真是不敢相信你还能苏醒,刚刚看你忽然身体微微一动,真真是吓了我一跳。”农家女子虽然衣着普通,但言谈举止还是很有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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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轻轻一挑眉,半年时间,天,她是如何活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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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一定是觉得很奇怪吧,我们也觉得很是奇怪,为父是这儿的一位私塾先生,他也说姑娘能够昏迷而不死到如今,真是奇迹。如今你醒来,精神还好,真是神灵眷顾。”农家女子微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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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精神好的很。”白敏尝试着想要坐起来,她将再是慕容枫,不再是白敏,对不起,千年之外的段之山,他还有更好的选择,应该不会因为她的消失而难过如司马锐,毕竟她是司马锐的妻,而白敏只是段之山的一位要娶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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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却坐不起来,长时间的躺卧使她浑身几乎全无气力,只得看着农家女子,微笑着问:“姑娘要如何称呼?好让在下正式的道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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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苏爽,是这儿渔村的一位织网女子。”农家女子爽朗干脆的说,透着一股子让人舒服的亲近感。“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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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敏。”她没有说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名字,也许知道慕容枫的人太多,毕竟司马锐曾经找过她,皇上也下令全国寻找,怎么可能有人不知道这个名字?“这儿离京城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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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薇薇热心的忙前忙后,真是感谢上天,多谢那个人,如果不是那个人出主意,她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帮白敏避过那个她误入的大兴王朝,那个人不仅仅是个半仙,而且还算是个80%的半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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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新的一道护身符悄悄化成了灰,放进了请白敏喝的咖啡中,她不知道,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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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干瘦的老男人说,“这是唯一可以帮她的办法,她注定要遇到一份舍了性命也要的爱,她是被一种祈望的感情所牵引,到了那个陌生的时空,附身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上,你说那个人是她也好,不是她也行,她的灵魂和那个人的肉体融合在一起,成了一个全新的生命,活得灿烂诱人,有了一个爱她的人。这个人在她生命中留下了抹不去的痕迹,如果放不下,终有一天她要回去,除非她忘记,也就是所谓的再次失忆,不记得自己的这次意外,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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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白敏的幸福,她宁愿一试,反正也毒不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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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幸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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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的情绪一天一天好起来,气色也慢慢的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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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亲的宴席定在明天上午八点,晚上去拿了明天要穿的衣服,洗过热水澡,吹干头发,换上舒服的睡衣,白敏想要早点休息,明天怕是很麻烦的一天,一个订亲仪式就这么麻烦,要是真的结婚的话,会麻烦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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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枕头上,舒服的很,迷迷糊糊要睡着,听着外面起风了,明天预告的是一个下雨天,到没关系,反正是订亲的酒席,只有自己和段之山的家人们出席,下不下雨影响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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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觉得手臂被什么东西咯了一下,她抬起胳膊,看到了一串她遗忘了很久的东西,那串手链!那个老乞丐送她的那串普通的手链,什么时候掉在这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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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串手链,让她有了那个奇怪的梦,梦里有个叫司马锐的男人,爱着她!想到这儿,她忽然笑了笑,却笑出一眼的泪水,好象已经忘记了,怎么还是会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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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链戴在手腕上,人也有些痴痴的,想不起什么太多的内容,好象有个男人爱着她,在某个遥远的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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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下雨了,清晨的雨,安静、清冷、细腻、缠绵,而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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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漂亮的衣服,白敏看起来美得让人心惊,望着镜中的女子,清丽的面容,婉转的表情,优雅的气质,淡淡的笑容,是她吗?还是别的什么人?怎么可以美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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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你美得让我不得不嫉妒!”董薇薇笑着说,“你今天早上美得有点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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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微微一笑,说:“拜托,换个吉利点的话说来我听听成吗?我今天订亲,怎么和邪门挂上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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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开个小小的玩笑,不过,你今天真是美丽的惊人!”董薇薇吐了一下舌头,“就算是和你熟悉到这个程度,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你是如此的美丽,我怕等会段之山看到,会以为仙女下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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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笑了笑,不再理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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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之山的车停在下面,换了一辆黑色的帕萨特,那辆银灰色的车出了车祸后他就把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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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之山穿了件漂亮的西装,浅色,一张帅气的脸上是幸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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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白敏走下来,后面董薇薇帮她撑一把绸缎的淡粉色雨伞。量身订做的白色长裙,裹着曼妙的身材,挽起的长发,别一枚精致的簪,简单大方,优雅高贵,清丽的面上,淡淡的微笑,浅浅的羞意,眼睛如同秋水一泓,透着让人心醉的清澈和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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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是美丽的,比他想象的还要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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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到了酒店,段之山定的是本市最出名的一家酒店,门前早已经放上了红色地毯,两个漂亮的花蓝,盛开着娇艳美丽的玫瑰,淡淡的秋风秋雨,凉凉的秋意,有几分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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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段之山上前扶着她下了车,他要给她一个最浪漫的订婚仪式,让她记住他的爱,许她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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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门童把段之山的车开走,董薇薇替白敏整理好裙裾,笑着对她说:“白敏,祝你一生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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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微微一笑,手腕上忘了摘下昨晚戴上去的手链,和白色的裙对比成一种让人心碎的寂寞。手指上有漂亮的订婚戒指,是她和段之山一起去挑选的,冷冷的钻石有隐约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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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之山和白敏微笑着一起手牵手,正准备朝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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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种心理感应吧,也许只是无意,一偏头,看见有一辆红色的小车正缓缓驶来,那速度是一种让人心焦的耐心,让白敏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不安,而且,就在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那辆车却以极快的速度飞驰而来,白敏唯一的反应就是用力一挣,从段之山手中挣出自己的手,然后用力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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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记忆是,听得耳边尖锐的“吱!”的一声,身体轻轻飘起,然后,再落下,所有的意识通通丧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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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丫头,你真是走火入魔了!”董薇薇叹了口气,“我还以为是和段之山吵架了呢?原来是这样,你本来就不属于那个世界,何必难过,早晚的事。你也不想想,如果没有你,慕容枫也不可能被司马锐牵挂,如果没有被司马锐所爱,可能这个孟婉露就是司马锐的最爱,你不喜欢她,是因为她替代了你的位置,可是换个角度看,能够如她那样勇敢的去爱自己爱的人,难道不是一种勇气吗?给你自己和司马锐一个自由吧,你爱段之山,让司马锐爱孟婉露,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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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白敏固执的说,泪从眼中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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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薇薇摇了摇头,不知说什么才好,半天才问:“你不是说近段时间你已经无法看到他了吗?为什么又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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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日子了,就算我想看到他,也因为幻觉的消失,无法再回到那个地方。段之山的感情付出的越多,司马锐的形象越浅,当段之山抱着我的时候,我只是在瞬间看到四太子府里正高悬着红灯,张贴着喜字,孟婉露面带喜悦之色,只是没有看到司马锐,但我想,如果不是司马锐要娶孟婉露,四太子府怎么可以热闹成这个样子?毕竟慕容枫消失才不足半年,难道半年的时间就能够让人们忘记她吗?”白敏叹了口气,把身子收紧,抱着抱枕,一脸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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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听我一句话,那个司马锐和孟婉露,是与你无关的人,他们有他们自己的世界,纵然你不舍,也无法再回去。现在你有段之山,我看他是真的喜欢你了,好好的珍惜吧,能够有个男人愿意为你做饭,让你开心,在现在,实在是太珍贵了,你虽然失去了你心中的司马锐,但却得到了一个现实中的段之山,不如,你就把他当成今生的司马锐来好好爱吧,如果司马锐知道,他唯一的愿望一定是,也一定只能是,希望你能生活幸福,你快乐他便快乐,你幸福他便幸福。”董薇薇瞧着白敏,很认真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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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她从心里希望司马锐幸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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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从心里希望司马锐是幸福的,但她却希望着,这幸福是她给的,而不是除了她之外的任何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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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私吧,她只想一个人好好的拥有司马锐,难道司马锐希望她嫁给段之山吗?让另外一个男人给她幸福吗?她不知道,但她知道,她不希望是别的女人给司马锐幸福,如果可能,她愿意放弃生命回去陪她,只要自己活着一刻,就给她一刻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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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之山今晚向我求婚了。”白敏淡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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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答应呀,不答应就是傻瓜了。”董薇薇笑着说,“这样的好事,真是天下掉下来的,哈哈,我太替你高兴了,快快从幻觉中醒来了吧,赶快好好的和段之山这小子一起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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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静静的看着董薇薇,好半天好半天没有说话,心里再痛,司马锐和大兴王朝就好象是一场梦,在眼前竟然没有了任何的痕迹,突然间烟消云散,只留下一心的无助和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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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如果三天之内,司马锐没有任何影像出现,我就答应嫁给段之山,也许如你所说,我只是那个时空的一个误入者,只是司马锐和孟婉露之间的一个闯入者。”白敏长出一口气,下定决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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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薇薇心中小声的祈祷:麻烦诸神帮忙,让司马锐从此从白敏生命中消失吧,再也不要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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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整整三天,三个二十四小时,三个白天和黑夜,什么也没发生,没有司马锐,没有四太子府,没有大兴王朝,仿佛一切真的只是梦,甚至在白敏的心中,悲哀的痕迹也变得不那么真实。只有段之山天天陪着她,陪着她筹备定婚的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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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结束,段之山没有离开,他在白敏家几乎是呆了一整天的时间,从早饭的蛋糕到晚饭时的鸡尾酒,他根本没在乎自己尚未完全恢复的身体,按他的话说,“其实我本来伤的就不重,是医院里的大夫太小题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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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阳台上,看着白敏,段之山一脸的满足,笑嘻嘻的说:“小敏,我现在真是幸福极了,这样的日子真是快乐,能够守着你,做平常的事情,看着你微笑着和朋友们攀谈,看着你安静的享受着面前的美食,都让我心里头象塞满了蜜般,甜到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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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静静的看着外面的夜,今天来的朋友其实只有董薇薇一个。已经好久不过生日了,有时候甚至连父母都忘记,自己更是懒得过了,年龄已不是青涩时分,早已没了这种心情,若不是段之山记着,只怕是自己也不记得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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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时,司马锐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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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之山轻轻坐到白敏的身旁,用手臂围起白敏的肩膀,那温暖的气息在耳畔有隐约的痒意,是暖暖的气息,扑在白敏的面颊之上,染红了她的双腮。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仿佛是一个承诺轻轻的印在白敏的记忆里。白敏茫然,竟忘了躲闪,那记忆象快速旋转的轮子,越来越快,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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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的世界,难道她真的只是一个误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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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段之山的肩膀,白敏隐约看得见她熟悉的四太子府,是悬起的红灯,大红的喜字,是孟婉露欢喜的面容,那一定是幻觉,一定是,绝对是,司马锐怎么可能娶孟婉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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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敏,你哭什么?”段之山怜惜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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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无语,只是静静的把身子藏进段之山的怀中,似乎是极其怕冷,身子悄悄的缩成一团,心绞在一起,痛到不能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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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之山没有说话,他并不知道白敏此刻心中所想,但觉得她很悲哀,只是安静的紧紧的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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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白敏心里这个难受呀,可是她回不去,甚至想要在幻觉中重新看到司马锐都已经是困难。这些日子,她有时候一夜睡到天亮,都没有任何司马锐的痕迹,好象真的只是一个梦,醒来就不有再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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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电话,白敏哭到浑身颤抖,不知如何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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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二十七岁了,应该不是为了感情而伤心难过的年纪,怎么能再像那些青涩少年一般为了一点点感情的得与失就哭得稀里哗啦。可是,她忍不住,真的是忍不住,送走段之山,抱着电话给董薇薇打电话,没有开口,就哭得说不出话来。吓得刚走不久后的董薇薇飞车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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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怎么啦?”董薇薇盯着她,在她的闺房里,两个好朋友坐在铺着软软地毯的地上,一人抱着一个抱枕,面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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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后看见,司马锐娶了孟婉露。”白敏可怜兮兮的看着董薇薇,“他们结婚了,他已经忘了慕容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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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特意从医院请了假出来,为得是想亲手为你做个生日蛋糕,祝贺你的生日,希望你能够幸福快乐的过一辈子。”段之山很认真的说,“小敏,你也许不知道,你对我来说有多么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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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看着他,眼睛有些湿润,也许那个干瘦的老男人说得不错,自己只是不小心闯入了不属于自己的空间,这儿才是自己应该呆的地方。也正如董薇薇所说,也许自己觉得不顺眼的孟婉露原本就是司马锐的女人,只是自己的闯入,自己附在了慕容枫的身上,成就了一个新的慕容枫,才让司马锐淡了对孟婉露的心。其实,如果没有司马锐,孟婉露也许可以赢得司马锐的心,毕竟司马锐所喜欢的慕容枫身上有着白敏的灵魂,而如果没有司马锐,自己也许会很容易被段之山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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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所有的一切,理智和清醒的道理,自己虽然都明白,可就是无法让自己放弃回去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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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错了,就让它错到底吧。如果回去后真的有劫难,司马锐会变心,自己再也不会回来,也认了,不论以后发生什么,只有这一刻的念头在,那就是,一定要回去,一定要再见到司马锐。就算要她立刻放弃生命,她也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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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爱,要生命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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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段之山忙碌,白敏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不说话,只是看着,父母外出锻炼去了,一时半会的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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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大清早的,段之山出现,若说没有感动,也是骗人,只是心中有了司马锐,他再好,也放不下。但是,到底要如何才回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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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从外面回来,看到段之山在忙碌着为自己的女儿做生日蛋糕,真是打心眼里高兴,一直挂念的这个小女儿的婚事,似乎已经有了很好的着落。做父母的,怎么可能不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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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山呀,什么时候来的。”白敏的母亲微笑着打招呼,这是一个端庄慈爱的女子,虽然年纪大了,但眉眼间仍可见当年的秀美优雅,“快别忙了,坐下来歇会。怎么,你好像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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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段之山看了一眼白敏,微笑着说,“没事,前段时间出了点小事情,已经快好了,没敢告诉您们,怕您和伯父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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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孩子也真是的,告诉我们又如何。你的父母都不在这,按年纪我和你白伯父也算是你的长辈了,你现在和敏儿是朋友,出了事理应我们照顾。以后若是有什么事,可不许这样见外了。”白母微笑着说,看着段之山,真是开心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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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轻人真是不错,人品和工作都挺令人满意的,尤其是对自己的女儿更是一片深情,虽然家不在本市,可以他的经济条件,足可以保证让自己的女儿过一种平稳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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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之山以后一定常来麻烦您们二位,到时候可不许嫌弃我哟。至于蛋糕吗,是一定要做的,这是我在国外留学打工时学会的。我在国外留学的时候曾在一家蛋糕房打过工,学了一手不错的手艺,今天是小敏的生日,我一定要亲自给她做一个好吃好看的蛋糕。”段之山深情的看着白敏,开心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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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有些尴尬,望着段之山,苦笑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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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屋,董薇薇说:“白敏,我看你还是不要回去了。这个人你看着不怎么起眼,但方圆百里之处当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确实有一定的本事,虽不说是个神仙,但绝对算是个半仙。我上次和朋友一起来找他,他见面就说,你的朋友是不是遇到了不该遇到的人,碰到了不该碰到的事?我就说了你的事,他说他给我一道符,可以救你,却说,‘但你这朋友心念已归了别人,纵然是肉体还在,又能如何?’没想到,真让他说中了,你竟然真的不在乎今生这身体,只想着回到你无意中闯入的所谓的一个大兴王朝,去找一个原本不应该属于你的男人,说不定,那个你认为夺了你丈夫的人,原本就应该是他的女人,反而是你,是个闯入者,是你破坏了别人的幸福。如今你要是回去了,这个段之山恐怕会不幸福,如果你和他在一起,原本应该幸福的,你放弃了,却奔了原本属于别人的男人,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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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让董薇薇绕得头晕,她知道,回去不可能就真的一帆风顺,也许会有更多的事情再等着自己。在大兴王朝,慕容枫只是司马锐的妃子,不可能有更多的自由,她可能永远要活在司马锐的影子下面,过着不太自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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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可以见到司马锐,可以和司马锐在一起,想到这,就有一种得过且过的念头,管它呢,也不能说她跟了司马锐就会不如跟段之山,反而是自己觉得,自己心里是司马锐,如果真跟了段之山,恐怕只能是不快乐的过一辈子,纵然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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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到最后也没弄明白,她要如何回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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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存了这样的心,她就开始疏远段之山,何必让他难过呢?他也是无辜,喜欢她,偏偏自己喜欢着别的人,如果这样,还是不要让他陷得太深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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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想到,他会来找自己。原本以为他一直在医院住着,自己若是不去看他,时间一久,他也就死心了,不是很明白吗,自己一直没有表示自己也喜欢他,看自己不去看他,怕是也就不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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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来看她,腿上的石膏拆了,但还是不太利索,所以走的有些慢,手里却捧着一大束的鲜花,开得如此娇艳,是带着露水的玫瑰,很香的味道,很美丽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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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敏,生日快乐!”段之山微笑着说,眼神里全面是呵护和深情,看得白敏傻在当地,自己已经忘了自己的生日,这个男人是从哪里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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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白敏有些茫然,看着段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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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之山微笑着,看着白敏,温柔的说:“我说过,我以前荒唐过,但自从遇到了你,才知道如何珍惜,也才觉得人生有了趣味,所以,我要好好的珍惜着你,时时的看着你,免得你成了落跑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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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语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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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要如何说才好。”好半天,白敏才说,“可是,我,我却不知要如何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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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们可以慢慢的来,我可以给你足够的时间,让你慢慢的喜欢上我。我确实有着不太好的历史,我曾经交往过许多的女人,甚至也曾荒唐过,我不否认。但我现在,想做的只是,好好的与你在一起。我也不知道是因为怎样的原因,让我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了你。可这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小敏,我爱你。”段之山的语气和神情都是认真的,迫切的,眼睛热烈,呼吸急促,“我希望,你可以认真考虑一下,可不可以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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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心里乱了套,这个男人,自己到底好在哪?竟然让他如此疯狂?才认识这么短的时间,就让他萌发了要娶自己做妻子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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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你给我求得护身符吗?”白敏很认真的说,“你曾经说过的,现在我——当然我现在没有带着,我忘了把它放哪啦。你还能找到那个给你护身符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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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薇薇有些犹豫,但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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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见见这个人。”白敏微笑着说,“这个人既然可以让我避开司马锐,也就一定有办法让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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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董薇薇哀叹了一声,“你为什么一定要回去?现在不是挺好的吗?有段之山,他也真的是不错,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你明明知道,段之山那么的喜欢你,如果你回去了,恐怕他会变成第二个司马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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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愣了一下,轻轻叹了口气,说:“如今,他还只是喜欢着我,他还可以有很多的选择,我离开也许他会难过,可是,若是我不回去,我想,司马锐,他会死。在现在,我白敏只是段之山的一个女朋友,而在大兴王朝,我是司马锐的妻子。最重要的是,我想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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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薇薇说不出话来,这个白敏,真的是放不下那个奇怪的司马锐了,也许灵魂的爱,更深,更无法忘记。“好吧,我带你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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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有些破旧的房间,一个形容憔悴的男子,五十岁左右的模样,干瘦干瘦的模样,抽着烟,指甲已经熏得焦黄,声音也已经嘶哑,一双眼浑浊不清,头发蓬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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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心中有些怀疑,这就是给董薇薇护身府的家伙吗?怎么看不出一点仙气?就这样一个人,还让董薇薇带她奔波了整整一天才见到,他能带她回大兴王朝吗?能让她重新见到司马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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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回去吗?”那干瘦的老男人声音嘶哑的说,“现在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一定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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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吓了白敏一大跳,真是人不貌相,就这样一个不起眼的老头,竟然一下子就可以知道她要做什么,她认真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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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一个意外,那不是你的前生也不是你的来世,只是一个错误,无意中你的灵魂去了另外一个地方,被一个心愿所引导,去了一个你不应该去的地方。如今,你回来了,就不要回去了吧。”那老男人一边抽烟一边说,听其说话,思路还是蛮清晰的,说出来的话也不像是他这种形象的人可以说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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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想回去,就算是个错误,我也要错到底。”白敏看着他,说,“纵然去的只是灵魂,但如今灵魂主宰了我,我若是不回去,现在的活着就是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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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你真的回去了,恐怕还有一劫,不知道你要如何应付得过去,只怕哪个时候,你想回来也是不能。现在有个人爱着你,如果你随了这人,今生一样过得开心,为什么一定要回到那个地方,让感情折磨的痛苦不堪?”干瘦的老男人的声音里没有任何的感情,虽然说出来的话有感情的成份,“如果到时那个人变了心,你要如何?现在这个人虽然不是最好,可对你也算是真心实意,纵然有些波折,到比回去要好一些,这儿好歹还有朋友,到了哪里,如果出了事,要一个人抗,你怕是抗不住,只怕是既负了今生这人的心,又误了付于那人的情,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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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愣愣的想,司马锐会变心吗?应该不会吧,如果他变了心,自己要如何办?可是,就算是他变了心,怕是自己也情愿回去,最起码现在他是深爱着自己的。反正,反正,是现在,不论出现什么情况,她一定要回去,管它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到时候再说。“是的,我要回去。管它出现什么情况,反正现在我是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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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是你想回去就回去的,除非机缘巧合,才能够成行,而且——”那干瘦的老男人犹豫了一下,说,“我只是觉得,回去怕也是眼泪流不完,只怕是误会重重,毕竟那不是前生来世,也许命里不是你该有的,却偏偏让你遇到了,唉,随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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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到底她能不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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