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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露懂的不多,但婉露知道自己喜欢的是谁。”孟婉露含泪而言,“婉露也是父母生养,日日教诲长大成人,婉露也有廉耻心,婉露也不想这样,只是婉露放不下四太子,婉露在见到您的第一眼开始,心中就再容不下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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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说:“去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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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静静的站着,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司马锐如此和气的与另外一个女人说话,而这个女人如此痴情的喜欢着他,心中竟然是百般的不情愿,她不希望司马锐喜欢上除了枫儿以外的任何一个人,除了枫儿,他怎么可以再喜欢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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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哭成泪人的白敏,董薇薇还真是吓了一跳,刚才自己过来找白敏有事,却发现,白敏正一个人窝在床上哭的泪人一般,眼睛里全都是哀伤,那种悲哀的感觉真真是仿佛丢了最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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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啦?段之山出了什么事?听别的同事讲,没什么太要紧的,只是出了场小车祸,脑袋和腿碰伤了,在床上躺上个把月也就没什么事了,不至于让你难过成这样吧?”董薇薇皱着眉头,望着白敏,十二分不解的说,“昨天你看过他之后不是还给我打电话说他没事的吗?怎么今日变成这样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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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只是摇头,说不出话来。她自己都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这么难过,怎么能够和董薇薇解释的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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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这么快就爱上段之山了吧?”董薇薇有点怀疑的问,“他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要是喜欢,嫁就是了。不就是有一个两个的狐狸精出现吗,有什么大不了,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就是啦!丢不丢,一个段之山就让你哭成这样,真是枉费你平日冷静如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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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你乱想什么。”白敏止住了泪,含泪带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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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为什么?不会是另有隐情吧。”董薇薇太了解白敏了,这是个平日淡淡的女子,从来没有什么花边新闻,安静到让人心疼的女子。模样不错,为人善良,待人温和,处事沉静。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哭得跟失了最珍贵的东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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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你一定会笑话死我。”白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也没什么,就是突然间情绪不好,想哭也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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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薇薇摇了摇头,“不对,我还不了解你,一个多愁善感的家伙,看个电视剧也能跟着掉半天眼泪,一定是有什么感动人的事情让你遇到了,所以开始抹眼泪啦。说来我听听,看看我能不能够陪着你也掉上几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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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愣了愣,叹了口气,说:“我自己也不晓得是怎么了,如何解释给你听?其实也是奇怪的很,我以前有告诉过你,——也就是前段时间,大概就是秋分那天晚上,我回到家,像往常那样入睡。这一觉睡得很沉,连爸妈打来电话也没听见,其实分机就在我床旁的床头柜上,应该可以听得到的,我一觉醒来后,就开始出现幻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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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婉露并不在意,从第一次见到四太子开始,她就一下子喜欢上了这个男人。一个英俊而痴情的男人,他的眼神让她陶醉,让她甘愿付出所有的自尊来换取一时一刻的注视,她不在乎他如何对她,甚至不在乎自己要受到怎样的待遇,只要能够陪着他,就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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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会厚着脸皮‘赖’着不走,其实看着、听着这儿的丫头、太监的议论,她也难受,她也想马上离开,可,她放不下司马锐。说不清为什么,就那么不可救药的爱上了这个心中根本没有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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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她爱得如此没有尊严,她也不在意,只要能够看到他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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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孟婉露温声细语的说,“如果您不介意,婉露想陪你喝一杯,说说话。哪怕是说说您的——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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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尽最大可能和努力,让自己平和的说出自己一直埋在心里的这个名字,这个让司马锐神魂颠倒的名字,这个让自己夜夜不得眠的名字,这个阻隔在她和司马锐之间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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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依然是不说话,就好像没有听见孟婉露在说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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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露知道您放不下慕容姑娘,可,如今,她已经去了,您应当试着放下她,这话听起来残忍,但婉露想,慕容姑娘是不会希望您这样的,她一定是希望您可以快乐幸福的活着。”孟婉露温和的说,看着司马锐眉端的忧愁,真的很想伸手去抚平,但现在,她知道司马锐根本还没有接受她,但是,她相信,时间可以改变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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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依然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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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的眼泪止也不止住,只觉得满心的委屈和伤心无处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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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离开吧。”司马锐淡淡的开了口,话说得平淡而无起伏,“若是春柳看见你出现在枫儿呆过的地方,怕是连这地方也要拆了才甘心。我只是想一个人静静的想想枫儿,若是不想无趣,就不要再做停留,免得我还要另换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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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太子——”孟婉露不满的说,“您就由了那丫头做怪,她竟然敢拆了床烧了房,这样的丫头,就该乱棍打死,连点个规矩也没有,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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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枫儿的人,念着枫儿,理所应当。就算她拆了整个四太子府,我也没意见,孟姑娘何必操心。”司马锐眼皮不抬,只是静静的喝着酒,看着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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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婉露愣了一下,坐在那儿觉得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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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婉露已经是您的人,难道婉露的话还不如一个丫头的话吗?”孟婉露哀伤的问,“婉露真的是一心一意为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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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轻轻哼了一声,嘲讽的说:“孟姑娘,是你自己爬上了我和枫儿的床,我虽然喝了酒,可我不曾醉,我应该是对你什么也没做吧。如果这样也算是我的人,也有点太便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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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婉露脸一红,含着泪,低声喃喃而语,“婉露知道婉露不知羞耻,可是婉露却是因为真心喜欢着您,觉得只要和您能在一起就是幸福的事,所以不在意那些,难道这也有错吗?况且,婉露也是由父母做主,皇上允诺,给了四太子的人,虽不及慕容姑娘是明媒正娶,却也不是随意过来的。您一次次的将婉露送回去,可曾替婉露想过,婉露要如何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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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自己的事。”司马锐冷冷的说,“我不是个正人君子,从没有那些个所谓的应该如何,我想如何就如何,论不到你来说教于我。我不想见到你,与你喜欢不喜欢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我心中只有枫儿一个,已经容不下第二个人,你何必为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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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露没有别的要求和奢望,只希望您能让婉露一直陪着您就成。”孟婉露眼睛里的泪流个不停,伤心的说,“婉露从没有想过要和慕容姑娘争,婉露只想着能够陪着您一时一刻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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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轻轻叹了口气,淡淡地说:“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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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之山太自信,自信到完全忽略了她的感受,而她,此刻,竟然开始想念起那个只在幻觉中出现的男子司马锐,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想念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男人竟然是一件相当愉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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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医院,静静的走在大街上,白敏的心情是犹豫的,她已经发誓不再去看那个让她生气的司马锐,可是又忍不住担心,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和那个新出现的女子关系如何了?他们已经上床了,应该可以生活在一起了吧,那个女子长得到还不错,也挺对得起司马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司马锐身边有别的女人,心里头就是如此的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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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珞的出现,并没有让她如何难受,只是觉得是预料中的,早晚会出现的,以段之山的魅力,想要让女人迷恋真的是完全不成问题。但是,司马锐不同,这个她完全不了解的男人,好象就是她最私密的花园,根本不允许让别人涉足。一想到那个女人,她就难受,如何?真的要再去幻觉中看看吗?看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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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再犹豫,想了再想。白敏还是忍不住想要再去看看司马锐,纵然他有了别的女人,她也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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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次,她很想问问他,“还记得你的枫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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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的庭院,安静的花草树木,一盆桂花静静的绽放着几朵小小的花朵,隐约不可见,却偶有花香来。白敏真是觉得很奇怪,实在是太奇怪了,她能来此地,别人看不见,她却可以听得见、看得见、闻得见……除了没有能知道她的存在外,她就好象是生活在这个环境里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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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的走着,欣赏着这儿的景色,总是有些隐约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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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她下意识的闪了一下,那儿有一块石头,如果她不小心的话,肯定会摔倒,只是,她会摔倒吗?忍不住笑笑,是啊,一个灵魂,会摔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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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儿有块石头——那儿有块石头——等一等,白敏忽然冷静下来,对自己说,等一下!就算她是灵魂,她也不可能有先见之明,她也不可能未卜先知,她怎么可能知道那儿有块石头呢?这儿又不是她的家!她怎么可能知道,那,儿,有,块,石,头!除非,除非她曾经在这儿生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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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怎么可能在这儿生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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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前生吗?
??隐约听得有人走了过来,安静的脚步,疲惫的声音,奔着庭院中的小亭,慢慢的走了过来。然后,穿过她的身体,带着一种熟悉的温度和气息,从她面前一步一步的走向小亭。然后坐下,一缕淡淡的酒香,一声微微的叹息,缠绵、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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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垂泪,是他,是司马锐,为何,每次见他都有伤心泪落下,仿佛思念在心中已扎了根,渐渐开出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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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独自一人坐下,倒一杯凉酒,慢慢饮,看着夜空,闻着淡淡桂花香,心中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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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太子。”有女声忽起,白敏被吓了一跳,闻到一股甜甜的脂粉香气,声音温柔,从白敏身旁走了过去,在司马锐对面坐下。“您又喝闷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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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喝自己的酒,就好象面前没有这个人一般,冷冷的,就像秋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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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怪。”白敏微愣了一下,心中叹息一声,“连我幻觉中的人都会变心,他,有问题才正常,你自己不是也说了吗,象他这种人,一定有许多的旧的新的狐狸会冒出来,现在才只是一个而已,我要是生气,估计万里长征才生第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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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吃饭,等那小子处理完再听他解释。”董薇薇辣的嘻嘻哈哈,“这小龙虾实在是太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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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觉得自己心里有气,想到那个司马锐就生气,想到他竟然可以忘记慕容枫就恼火,所以,故意的不愿再与幻觉接触,时时把护身符带在身上,根本就不允许自己有时间去想这件事。其实,她自己也不了解到底司马锐和慕容枫之间有些怎样的故事,只是知道,司马锐失去了慕容枫,并且非常想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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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段之山的消息,是在次日的中午,是公司的某位领导透露出来的,据说是受了伤,正在医院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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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你是不是应该去看看他?”董薇薇小声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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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之山追求白敏基本上没有避讳过任何人,公司里知道他们正在交往的人也不少,目前的情形有些怪,如果白敏说不知道段之山受伤的消息,听起来好像有些不合情理;如果说知道,但她又确实不知道,段之山从那一刻离开后就根本没有任何消息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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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应该去看看。”白敏微微一笑,对于和段之山之间的事,她看得很淡,突然跑出来这样一个帅哥来喜欢自己,原本就不是意料之中的,所以无所谓,“不如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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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薇薇头摇得像拨浪鼓,“得了吧,饶了我吧,估计他现在最想见到的人应该是你。而且,说不定现在,大家知道消息了,已经开始筹划着如何去献殷勤,我可不想凑这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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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也不勉强她,要想让董薇薇做她不想做的事,简直比登天还难,而且,她可以不去看,但自己却不能不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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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董薇薇所言,知道了段之山生病的消息,公司里来献殷勤的人实在是络绎不绝,白敏过去的时候,医生已经禁止外人再去探望,白敏忍不住笑笑,人情冷暖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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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到了晚上,应该不是探望病人的时间,白敏才有机会见到段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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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之山伤的比她想象的要严重些,头上缠了绷带,腿上也打了石膏,样子看起来有些个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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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花放下,白敏微笑着在床旁椅子上坐下,心里想,看样子,这只狐狸是野蛮型的。“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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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之山苦笑了一下,说:“还是让你知道了,真是丢人,拜托不要让伯父伯母知道。实在是意外。——都是月珞这丫头,原来把她宠坏了。原来是我一位好友的妹妹,认识的时间很早,我待她就象妹妹一般,她却喜欢上了我,她年轻漂亮,不否认,对我有着吸引力,也交往了一段时间,但发现性格和脾气不合,也就算了。没想到,她竟然会以自杀要挟我。把自己手腕划了道口子,我送她去医院,她在车上又哭又闹,结果就是,我们都住进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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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情况如何?”白敏到有些讶然于他的坦白,要么就是天生坦白,要么就是自信过度,以为自己条件好,谅她白敏不会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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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医生说,只是一些外伤,手腕上的刀口划得也浅,至多是吓唬吓唬人,没关系的。”段之山微笑着说,“原本想瞒着你的,但今天突然来了许多的同事,就知道你一定也知道了,正想着如何见你解释呢,你就来了,干脆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小敏,念在我坦率的份上,不要和我计较了成不成?我保证以后这种事情不会再出现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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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笑了笑,这个段之山,真是认定了她不会放弃他吗?他确实是个不错的人,可是,还没有好到让她放也放不下的地步,有时候,婚姻对于她来说,要得就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决定要嫁一个人,有时候真的只是一瞬间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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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薇薇说的不错,象段之山这么好条件的男人,实在是有太多的人在窥视,有旧的新的狐狸在周围转来转去,找这样的男人,就得做好这样的思想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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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真是无趣。到了商场顶楼咖啡厅坐下来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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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听得有声音在哭泣,在说话。
??
??“小姐,春柳想您,您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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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那个小丫头的声音,白敏似乎已经习惯,不再害怕这种突然出现的人或声音,只是安静的坐在那,喝着咖啡,听着那遥远的声音,仿佛是灵魂的游荡,不是她这个人看到听到,而是她的灵魂在听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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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柳有很多的话想和您说,您到底在哪儿呀?奴婢不相信您已经死了,您一定是被水冲到什么地方去了,您好人自定会有好报。小姐,您放心,只要您一天不回来,奴婢一定不让任何人踏入您的房间半步,所以奴婢把房间给烧了,反正四太子他也不管,烧了,看谁还敢再打您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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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吓了一跳,那丫头不仅是砍了床,竟然真的连房子也烧了?四太子没有为难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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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晚上,段之山也没有电话打来,人也没有出现,好象是出了什么问题,白敏到没怎么生气,那个叫司马锐的要死要活的,都可以说变就变,更何况是一个才刚刚认识的男人呢,那个月珞以死相威胁,肯定是有一定的关系才敢如此。她才懒得和这种事计较呢,到了她这个年龄,感情对于她来说,已经是一种随缘的事,真正是应了那句老话,得之吾幸,失之吾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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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给董薇薇,说:“薇薇,好久没吃小龙虾,我请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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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怎么可能有时间,那个阳光哥哥呢?”董薇薇电话里笑得哈哈的,“我首先申明,我喜欢吃小龙虾,但我不喜欢做电灯泡,如果他不在我可以候补,如果他在,我选择放弃。我正在网上和某位自称帅哥的人聊天呢,正在听他夸大其词的夸奖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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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笑了笑,说:“给你二十分钟,爱来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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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我去!”董薇薇立刻说,“不用二十分钟,最多十五分钟,我准到,你先占位,点上一大份,我去了立刻就吃,好久没吃了,一想到,口水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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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钟不到,董薇薇来了,一身休闲打扮,看样子真是在家正在上网,脸上还带着意犹未尽的表情。“唉,说实话,如果不是你用美食诱惑我,我真是不舍得从网上下来,那真是一个特会形容人、讨人欢心的家伙,在网上已经快把我形容成后四大美人之一啦!哎,那个段之山呢,不见他在你身边,我还真是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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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应付旧人。”白敏笑着说,“我这个新人暂时放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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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薇薇一愣,挑了下眉,“这么快就冒出一个狐狸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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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一笑,“拜托,我是请你吃饭,不是请你来做调查和思想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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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你要是不说,我肯定吃不下东西。”董薇薇不依的说,“你又不是不晓得我的脾气,要是想让我安生的把东西吃下去,就不要给我留什么疑问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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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笑着说:“问题是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只是知道,今天逛商店的时候,他接到一个电话,说如果他不去,就等着给人家收尸,然后他就去了,我就约你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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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生气?”董薇薇一边吃小龙虾,一边忙中偷闲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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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原来,有时候,形同陌路,真的是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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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房间里,只有春柳斧子落下的声音,和轻轻的啜泣之声,烟玉站在门外,眼泪流得如下雨一般,止也止不住。春柳思念主人的难过,她日日的看在眼中,让她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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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也知,四太子的苦无人可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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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四太子妃失踪后,太后娘娘的身体就一直不好,情绪也没以前好,整日的闷在宫里和小德子聊‘枫儿’这‘枫儿’那。然后会在看望四太子的时候,眼泪止不住的一再央求,“锐儿,答应祖母,一定不要让祖母白发人送黑发人,祖母从未求过任何人,但祖母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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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太子是生也不得,死也不得。他的苦,只有他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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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一下子从黑暗中哭醒,躺在床上,心里头百转千回,为什么,她要为这样一个只在梦中、幻觉中出现的陌生男人如此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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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怎么可以呢?就算是两个月,六十天,难道就可以让一个人如此忘记另一个人吗?简直是——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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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躺下,闭上眼,对自己说,“我再也不要看见那个人,我恨死那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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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满耳的风声,呼啸而过,飞奔的马车,颠簸的厉害,一个女子躺在上面,素衣,秀颜,除了风声,就是打在脸上疼疼的秋雨,飞驰、再飞驰,好象永远不会停,然后那马车直坠而下,从很高的地方快速的下落,那女子忽然从车上滑落出来,向汹涌的河水落去,水凉彻心,头恨恨的撞到马身上,晕眩,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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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软软的声音响在心畔,“司马锐,我想你!”是那女子凄凄的声音,再一愣,突然睁开眼,不安的坐起,那声音竟然是出自自己的口。那个慕容枫与自己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自己会以慕容枫的心情来想念司马锐,会在乎这样一个陌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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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慕容枫,她是白敏,她活在阳光灿烂的二十一世纪,她有很好的追求者段之山,为什么要茫然于一个数千年前的陌生男人,哪里会有什么穿越,有的也许只是劳累所致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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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尝试着好好的接受段之山,不要再纠缠于一个幻觉中的男人,再这样下去,为难的只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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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为什么落泪?哭得一塌糊涂。
??醒来后,是阳光灿烂的新的一天,父母慈祥的笑脸,段之山温暖的笑脸,驱散了白敏心头的所有不安和悲哀。可能只是一个故事,总不可能永远为一个故事而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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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段之山一起逛街,段之山亲自为她挑选一枚漂亮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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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突然响起,段之山拿着电话看了看号码,眉头皱一下,没接。但手机一直不停的响,响得两个人心里都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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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微微一笑,说:“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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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之山有些尴尬的笑笑,接通了电话,上来第一句话就是:“你又要搞什么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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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到是月珞的声音,带着哭声,说:“你马上来,要么,你就等着替我收尸吧!”然后,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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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装做没有听见,段之山眉头紧皱,说,“我去看个朋友,马上就回来。你先随便逛逛,等我。”说完,转身匆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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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时间过得如此之快吗?竟然有两个月了,在她却好像只是短短数日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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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还是那个模样,憔悴、悲伤,躺在软榻上,一双桃花眼,慵懒而性感,白敏觉得,可气归可气,这个司马锐确实是一个让人心动的漂亮男人,英俊、邪恶、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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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在自己生活的那个时代里,这个男人绝对是个人见人爱的家伙,恐怕自己见了也会有些心动,虽然爱上不可能,但偷偷喜欢是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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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柳的表情却是悲哀的,低着头,不情不愿的收拾着床铺,一边收拾一边落泪,那泪珠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没有声响,却有淡淡的湿痕。她的动作一点也不利索,一点也不温柔,甚至有些粗鲁,好像把心里头的火气都发泄在这打扫的动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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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柳,你怎么了?”王保有些担心的看了看司马锐,低声斥责,知道春柳心里头不舒服,可也不能就把火发在主子面前呀,这不摆明了想要找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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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能怎样?”春柳哽咽着说,“奴婢只是心里难受,这屋子原是小姐住着的,今日早上出来的却是别的女人,奴婢想念小姐,所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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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保吓了一跳,这丫头不是找死吗?她思念自己的小姐是应该的,可是竟然摆明了责怪四太子另宠新欢,就未免是多事啦!“你不知道现在主子行动不方便吗?孟姑娘照顾她原也是应该的,你生哪门子的气,难道四太子想要宠幸于哪个人,都要经过我们这些个做奴才的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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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柳轻轻顿了一下,脱口说:“丽妃娘娘早已经不给四太子用药了,这都是公开的秘密了。——四太子就算是要了奴婢的命,奴婢也要说出来,奴婢就是不想收拾这别的女人用过的东西,奴婢真是恨不得拿斧子砍了,拿火烧了,才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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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保眼睛瞪得老大,盯着春柳,心中哀叹:春柳呀,春柳,你真是找死呀,难道你不知道,自从四太子妃死了之后,四太子就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吗?床上睡个别的女人,有什么好奇怪的,更何况还是这个女人自己送上门的,是她自己诱惑的四太子,趁着四太子喝多了,喝醉了,冒充了四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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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冷冷的轻哼了一声,轻轻的、淡淡的,却冷得像冰一般的说:“那你就拿斧子砍了,拿火烧了。别只是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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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柳顿了一下,盯着四太子,好半天好半天没吭声,然后一扭身,竟然真的出去,拿了斧子来,一斧子砍在那床上,她的劲不够大,但她的心情够糟糕,竟然就举着个斧子,一斧子一斧子的砍了下去,一边砍一边落泪,想着自己的小姐不知道现在如何,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无人照顾,无人疼惜,心里头真是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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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保吓得心跳的都快蹦出来了,呆站在那儿也不晓得上前阻止,眼睛睁到大的不能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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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眼皮也不抬一下,仿佛面前什么也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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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却突然落泪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要哭,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忘了慕容枫,他不是念念不忘的吗?他不是宁愿死也不愿意忘了慕容枫的吗?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宠幸别的女人?怎么可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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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泪忽然成河,拦也拦不住,心想:原来,从古到今,痴情都是骗人的,她竟然还信,还信会有人痴情不忘旧情,如果她是那个慕容枫,到真宁愿是即刻就死去,那个慕容枫死在他尚未变心前,真是天大的幸运,如果始乱终弃,该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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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如此,何必藏了护身符,何必千方百计跑来这个地方,让自己沉浸于幻觉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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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司马锐,如何,关她白敏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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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恨恨的想,恨恨的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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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不知,司马锐低垂的头,有多痛,有多伤,那张床,曾经是他和慕容枫的,虽然未曾做得事实上的夫妻,那日醉了,那日晚归,他都曾经拥着她入眠,听得她的安稳的心跳,幸福着,快乐着,想象着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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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能落的不是泪,是血,他已经流不出眼泪,能流的,已经在漫漫长夜流尽了,心头再流出的已经是血,他的悲哀谁能了解,别的人可以想念,而他想念到疯也换不回慕容枫,他宁愿立刻死去,宁愿大脑立刻停止想念,可,祖母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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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确实有个女人不经他的允许爬上了他和慕容枫的床,可是,再怎么浓的酒也已经醉不了他,再怎么新鲜的身体对他也无任何的诱惑力,他只是躺着,甚至懒得去理会这个女人,他的身体冰冷的象冰,他的知觉象麻木了,任由那个女人悄悄的躺在他身边,悄悄的满足着可以嫁给他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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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儿,无论何时何地,除了你,我司马锐不会再容下任何的人,如果你在天有灵,请一定等我,等我可以去陪你。”司马锐内心当中温柔的说,眼已迷蒙,心已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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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知,这空气中有着他日思夜想的人,悄悄的来,恨恨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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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的神思有些恍惚,段之山是个相当不错的人选,可为什么,面对他的时候,总是心中有隐隐的痛,却不是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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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回来的时候,段之山亲自开车去了机场接,白敏对于他的正式到真的有几分感谢,父母对于她的婚事一直非常操心,也见了不少,可总没有觉得合适的,如果他们见了段之山,应该是满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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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之山和白敏的父母几乎是一见如故,到把一个白敏冷落在一边,酒席上也是说说笑笑的很热闹,白敏的父母对这个男子真的是十二分的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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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只有白敏,心头隐隐痛,也不晓得是为了什么,到了夜晚,再是忍不住,悄悄藏了护身符,离开自己十米之外的距离,然后躺在床上,等着入睡,暗夜中睁着眼,心情是惶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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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就是这儿,她来过许多次的环境,只是好象过了许多的日子,上次来还是桂花飘香,如今却是叶落满地,整个庭院里,一地的落叶,大概是清晨,仆人们正在打扫,上次见过的那个叫烟玉的女子正在劝解另外一名和她年龄相妨的女子,那女子正一脸的泪,低着头,哭着,扫着落叶,满心的伤心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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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觉得很奇怪,出了什么事吗?还是司马锐又有什么新的情况?难道思念过度,想不开?!看模样不像,仆人们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应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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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空气一般站立在她们二人身边,听她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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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柳,你不要哭,肯定不是四太子的原因,一定是那女人做的怪,都两个月了,四太子何曾理会过她,是她自己赖着不走,送回去又跑回来,她一定是趁着四太子喝醉了,才得了逞。”烟玉说得时候,眼中也藏了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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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至今下落不明,四太子竟然允许别的女人上了他的床,而且还是小姐睡过的床,春柳真想把那个女人给活活——”说着,泪又流了出来,“就算是小姐真的不在了,那床,那屋就是砸了,也不能让别的女人碰。奴婢真是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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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玉不吭声,也是自己疏忽,让那个女人钻了空子,竟然上了四太子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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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女人从房里走了出来,白敏一看,正是前次来的时候魏大人送来的孟婉露,一脸的羞色,隐隐有些藏不住的得意和幸福。仔细收拾过的她,看起来温婉的很,柔美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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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柳啪的一声扔了手中的扫把,扭头就走,甚至不在乎对方有可能会成为她的新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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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柳,进来收拾一下。”不是司马锐的声音,好像是他身边那个健壮的仆人的声音,声音听起来也不是特别的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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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柳不情愿的嗯了一声,慢吞吞的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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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也静静的跟了进去,感觉上就好象在电视剧拍摄的现场,只有她看得见别人,别人却看不见她,但心里却别扭的很,说不出来的恼火,不知道为什么,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恨不得给司马锐一巴掌,为什么?真的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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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后悔这几天带着那个什么护身符,她几天没来,这个司马锐就已经忘了慕容枫?亏得她还那么相信他是个痴情的人,甚至感动的在大白天出现幻觉,听到他深情呼唤‘枫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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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司马锐简直就是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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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白敏一脸的困惑一脸的无辜,段之山微微笑了笑,就算这个女人心里有着别人的影子,他也一样相信自己可以取而代之,为什么不呢,遇到适合自己的,一定要争取才成。“那他们都是什么样的情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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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更像是电视上演的古代的人物,说得都是我听得懂的语言,不像是文言文,也挺通俗易懂。人长得都很好看,赏心悦目,景致也好,空气也好,呼吸起来甜甜的,对啦,我还看见里面有桂花,说什么皇叔之类,这个叫司马锐的人是个太子,好像是排行老四,听梦里的人都叫他四太子,至于慕容枫,好像是他的妃子,听他称呼她‘枫儿’,应该是这样。他们的感情好像很深,但不知为什么,这个叫慕容枫的女子突然间不见了。——大概,我就知道这些。”白敏很认真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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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之山点了点头,大概是古装电视看多了,这段时间电视上总是放一些古装的戏说之类的电视剧。听白敏这样说,应该是这么一回事,看多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有时间得好好查查,这个司马锐和慕容枫是哪部电视剧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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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心中仍是有怀疑,白敏在唱歌的时候,一遍遍的,神情是那么的专注和思念,她确实是在思念着什么人,可是她自己却不自知。那种眼神,那种眷恋,是无法刻意做出,难道,——真有所谓的前生今生?自己是个无神论者,根本不相信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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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餐,汉堡加薯条,一杯可乐。听着快节奏的音乐,在有些喧哗的环境里说着话,白敏的气色已经好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那护身符起了作用,反正是,连着几天她已经不再有幻觉。自从那晚唱歌后,她把护身符放在了身边,不论是白天还是夜晚,真的是再也没有什么东西打扰她,没有古代的人,没有奇怪的声音,生活恢复了正常,就好像恶梦醒来,阳光灿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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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之山是个相当不错的男朋友,尤其是对她,更是迁就,所以今天见面时,白敏提到了自己的父母,她的父母马上就要回来了,姐姐有了一个星期的休假时间,和姐夫带着孩子出去度假,父母也就从国外回来看看这最小的一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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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妈后天回来,所以后天我要跟你请个假,陪陪我的父母。”白敏温和的笑着,搅拌着面前的可乐中的冰块,空气中有着沙拉的香气,所谓的垃圾食品在这儿,也愉悦着一些人的平凡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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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也想见见你的父母。”段之山隔着桌面伸手去握白敏的手,“我希望我可以尽快的把你娶进我的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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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轻轻抽回自己的手,微笑着说:“我到底好在哪,让你如此着急的想把我娶回家。你这样让我觉得不安,好像天上掉馅饼一下子砸在了我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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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觉得是我捡了一个大便宜。”段之山微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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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响在耳畔,却不是熟悉的司马锐的声音,那女子的声音也是第一次听到,茫然,那声音就好象从自己的口里说出来的一般。女子回头,一脸灿烂的笑意,娇憨可人,她就该是慕容枫了吧,那眼望着自己,为何,就如同镜中看着自己,突然间悲,泪如雨下,不知何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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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一遍遍的唱歌,一遍遍的笑闹,白敏唱到醉意初上,一脸慵懒,斜靠在沙发上,沉沉而睡。眼角却有泪,唇角仍有笑,仿佛迷恋,口里喃喃说:“司马锐,不许忘了我!如果你忘了我,我就再也不会理你。”仿佛有人笑,呵护而疼溺,“怎么会?永远不会!可是,你会记得我吗?永远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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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头疼欲裂,不知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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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到牛奶的清香,热热的,冒着热气,是段之山站在跟前,笑着,说:“醒来了,喝杯牛奶,昨晚喝多了,是不是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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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轻轻晃了晃头,一动就痛,什么破酒,喝这么点就醉。“这是什么地方?薇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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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家,你们两个全喝多了,幸好我家离昨晚那家唱歌的店不远,所以把你们带这儿来了。你还好,喝多了,就是睡觉,董薇薇昨晚在大街上放声高歌,把巡夜的警察都招来了,以为我拐卖人口。”段之山温暖的笑容,眼神温和中却透出隐隐的不安,“回来后让家里的阿姨帮你们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你们就睡了。董薇薇还没醒,还在睡,估计要些时间才能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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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脸上一红,真是够失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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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送你们回去,家里人担心,所以就接这儿来了。”段之山把牛奶递给白敏,有些迟疑的问,“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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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头疼,其他的都好,打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白敏有些不好意思的问,“昨晚我有没有出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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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段之山笑了笑,儒雅的很,在床前对面的摇椅上坐下,好象不经意似的问,“只是你,昨夜一直在叫一个人的名字,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告诉我,谁是司马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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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白敏愣了一下,怎么可能,自己喝醉了酒,一夜一直在呼唤的是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的名字,或者说是一个只有在幻觉里才会出现的人,她很坦白的说,“我也不认识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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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之山轻轻笑了笑,依然是有些不在意似的说,“可,如果是听你的声音,这个人应该是你的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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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轻轻皱了皱眉头,有些茫然的说:“这个人我真的是不认识,只是,有时候会在幻觉——或者说在梦中,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我会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幻觉,看到和听到一些与现在这个时间完全不相符的东西。这个司马锐就是,还有一个慕容枫,都是我不认识的,不熟悉的,可他们总是会出现在我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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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之山犹豫了一下,似乎还想再问下去,但,却又住了口,白敏的表情困惑的很,不像是在说谎,可是,听她喊那个人的名字的时候,却明明就是深情款款的感觉,好象是个常驻在她心中的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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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这种情况有多久了?”段之山转变了话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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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轻皱着眉头,想了想,说:“应该才几天的时间吧,好象就是你来之前的一个晚上,或者说,是经过那个晚上之后,我才开始出现幻觉的。可是,整个晚上除了我睡的沉一些外,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知为什么就会这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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