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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儿!”老太后走过来,轻轻抚着慕容芊的脸,这个可怜的丫头,一生看似平淡,却是慕容家最可怜的一个,嫁得是父亲选的人,一个心中有了别的女人的男人,只是皇家选择的一个牺牲品,到如今,却为了父亲的错,不惜交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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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枫泪流到止也止不住,要走的应该是她,而不是无辜的慕容芊,原以为慕容芊不是个脆弱的女人,却突然发现,她竟然也爱着,爱得如此隐忍、如此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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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哲紧紧抱着慕容芊渐渐已冷的身体,她在的时候,不觉得如何,如今突然成了记忆,那心中立刻空落到无着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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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曾经美丽动人,曾经含羞深情的许了他她自己的终身,给了他一个温暖的女儿身,给了他一个安稳的相守日子。如今,就这样生生的死在自己的面前,说着舍不下他的话,竟然如此默默的爱了他如此之久,他却从未珍惜过。
??
??只是因为红玉早早占满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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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早一点尝试着去爱这个女人,难道就不会是一桩幸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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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安静的站着,看着面前的一幕,甚至忘记了处置王保。
??
??王保安静的跪在那,整个人都是呆呆的。他绝对没有想过要杀死无辜的慕容芊!他可以用生命发誓。他原来只是想要杀死司马锐,当今的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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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哲安静的看着司马锐,静静的说:“皇上,您要好好的守着慕容枫,莫让慕容芊一番苦心落得个无趣。您要答应大哥,这一生,您只可以有慕容枫这一个皇后,永远只有这一个妻子,且不可如父亲那样,冷落了母亲,让母亲夜夜清灯孤眠!你要让大兴王朝的皇上从此之后一生只有一个妻子!就如大兴王朝的第一位皇上一样,生生死死的只守着那一位皇后,哪怕舍了江山也不违背那份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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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点了点头,虽轻,却诺比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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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保,你过来。”司马哲轻声说,“把剑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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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保不吭声,拿着剑递给司马哲,跪在他面前,安静的等着剑刺过来,他知道司马哲不会放过他,皇上也不会放过他,而且确实是他亲手杀死了慕容芊,一个最是无辜的女子。他理应以命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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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要如何?”司马哲看着剑上仍然滴落的鲜血,那是慕容芊体内的血,这个被自己忽略的女子,却用生命让他牢牢记在了心中,只有这个女人愿意用生命承诺他,她这样做,只是为了让自己不必心有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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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为了孟婉露。”司马锐安静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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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哲听到这,忽然一笑,笑得悲哀,笑得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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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保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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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是奴才,是个太监,但他却喜欢上了他的主子,在不知不觉中,并非刻意,也非他故意,只是孽缘天注定而已。”司马锐淡淡的说,“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可以为了孟婉露来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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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婉露站在门口,高声说:“一个奴才,竟然敢有如此想法,真是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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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婉露,你当庆幸,今生还有人如此记挂着你,愿意为你付出生命,虽然只是个奴才,只是个太监,但他看你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你真的应当庆幸。”司马哲看向王保,悲哀的说,“罢啦,如果杀你,真是枉费了你的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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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突然反手一刺,司马锐看见却来不及阻拦,听得司马哲静静的说:“四弟,大哥先走一步,大哥亏欠慕容芊太多,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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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枫突然合上眼睛,一声声默念:“若是真有缘,若是我可以跨过千年来到这儿成为慕容枫,那么他们也可以跨过千年成为白敏和段之山,求不知藏于何处的神灵,保佑他们。我,慕容枫,愿意许自己的千年之后给他们二人,让他们二人幸福快乐生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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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高西 于 2008-3-22 23:0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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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听说,丽妃娘娘自尽了,实在是可怜。”慕容芊叹了口气说,“可怜一个弱小的女子,不得已为了自己的国家跑到大兴王朝来做了一个大她许多的男人的一位妃子,过着不如意的日子,也许死了反而是一种解脱。”
??
??慕容枫是第一次听说丽妃的事,有些愕然,那个小姑娘,其实真是挺可爱的。但,不知为何,她却总觉得不是那么的悲哀,说不出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也许是直觉吧,她觉得,那个雅丽绝对不会是一个选择自杀的女人!
??两姐妹正说着话,看见老太后威严的走了进来,盯着慕容枫,眼神里全是仇恨,终是输给了这个女子,真是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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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芊看着老太后,淡淡的施礼,静静的说:“慕容芊见过老太后娘娘,祝老太后娘娘诸事顺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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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啦,起来吧。”老太后淡淡的说,看了看发呆的司马哲,暗暗叹了口气,瞧着慕容芊,有些难过的说,“到是难为你了,守着这样一个放不下旧事的家伙,苦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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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芊却淡淡一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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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走了过来,扶着慕容枫,微笑着不看众人,只是看着慕容枫,温柔的说:“枫儿。”这一声唤,如痴如醉,仿佛是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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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枫转头回眸,细细的笑,如流水,似行云,那般温柔,却透过司马锐的肩看到了王保,看到了他突然轻轻伸向腰畔的手,和突然寒光一闪的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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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皇上身为太子时的侍卫,而现在是孟妃的侍卫,所以大家忽略了他身份的特殊,以及他可以佩剑出现在皇宫中的惯例,而他的眼睛此刻却正专注的看着司马锐和慕容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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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枫轻轻伸手握住司马锐的手,那手链轻轻自她的腕滑向了司马锐的手腕,她明白,这个手链是她在千年之后,身为白敏的时候发现的,所以说,丢失手链的是她,是她失了性命,是她丢了司马锐,不论怎样,她愿意司马锐活着,若是只能有一个人活,她愿意是司马锐而不是她,也许时间可以冲淡以前,若是没有手链,也许千年之后的白敏不会成为如今的慕容枫。也许她真的死了,司马锐在时间过去许久之后,可能还会爱上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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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什么原因,唯一的念头是,她希望司马锐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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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就是瞬间,司马锐忽然觉得有些不对,慕容枫突然轻轻的一推,王保的剑轻轻滑过,他刺向的不是慕容枫,而是司马锐,刺向的是让孟婉露伤心的这个男人,而不是他觉得始终无错的慕容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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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突然一瞬间,他突然选择了司马锐,若是没有司马锐,就没有孟婉露的伤。就算慕容枫死了,司马锐一样不爱孟婉露,但没有了司马锐,孟婉露却有可能爱上别的男人,也许可以过上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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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剑只是轻轻划过,慕容枫却并没有觉得痛,虽然眼前鲜红的血溅射开,一个身躯静静的倒下。
??
??那身躯倒下的瞬间,手下意识的抓住了她,而她身体失了惯性随着那身体轻轻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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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儿!”
??
??“慕容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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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封大典上,慕容枫见到了好久不见的慕容芊,消瘦了许多,似乎一下子也成熟了不少。看着慕容枫的眼神也是悲哀的,怜悯的。司马哲是沉默的,冷漠的,整个人呆呆的,就像是个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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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是真的亲姐妹,但慕容枫见到慕容芊仍是忍不住泪落成行,轻声喊了声:“姐姐,可好?”
??
??慕容芊看着三妹,眼底闪过一丝欣喜,姐妹四个,如今也就这三妹和二妹过得尚且如意。二妹和吴蒙一向感情浓厚,虽然被贬到出家为尼,但后来皇上念在他们夫妻二人感情浓厚,允他们夫妻二人复合,且听说慕容瑜如今已有身孕,夫妻二人边关相守,恩爱不减当年,真是让她心中欣慰。面前的三妹,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坐到如今的位子,做了大兴王朝的皇后,这本就是她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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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多日不见,你消瘦了许多。”慕容芊泪水在面颊上滑过,静静的滴落,手轻轻抚过慕容芊的肩膀,心里头静静的想着那件事,也许待会可以帮得上自己的妹妹,这也许是她可以做得最后一件事啦,也算是替父亲偿还罪孽吧。
??
??慕容枫不是傻瓜,她看得出来,慕容芊活得并不开心,司马哲似乎仍旧沉浸对红玉的怀念中,守着这样一个男人,慕容芊怎么可能开心呢?就算没有了权势,最起码也要有一颗心吧,只守着一具行尸走肉,人生哪里来得趣味?不过一潭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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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慕容枫难过的眼神,慕容芊微微一笑,含泪带笑的说:“三妹,莫伤心,人生原本就是如此,何必伤心,不过落两滴泪罢啦。莫去怨司马哲如今如此,也只能说红玉命好,可以摊上这样一个痴心的男人,不计较她的所有,时时挂心上。”
??
??慕容枫轻轻叹了口气。
??
??“其实,有些事,他不知道更好。”慕容芊看了一眼司马哲,眼中闪过一丝怜悯,静静的说,“你知道吗?红玉其实并没有死,只不过是被司马强毁了容,司马强一剑剌中红玉,抽剑的时候不小心划过了红玉的脸,虽然没有要她的命,大约是仍然记挂着红玉是他的妻子吧。只是,这不死却比死还要难受,因为没有死,又不能通知所有的人,除了她的父亲还偷偷照顾着她外,真是没有人再去理会。我进思过苑前,曾去看过她,想不到会老成那般模样,疯癫成那般情形,看着竟是让人落泪。她是再也不肯见任何人,恨着司马强,恼着司马哲,仍然不悔的喜欢着那个乌蒙国的相国大人,唉,也实在是可怜。”
??
??“红玉被毁了容?”慕容枫有些诧异的重复了一句。她只是知道红玉没死,却不知道红玉被毁了容,想必一定不是故意的,否则,那时看到的司马强,是那般的安然,肯定是已经放下了旧事,当时也许是气恼,不小心划伤了红玉吧。
??
??“是啊,司马强毕竟不是个够狠心的人,念着红玉是自己的妻子,所以没有下狠手,但在外人传闻中,红玉早已经死在司马强剑下,其实她还真不如死了的好。容貌毁了,又不能见人,活着又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慕容芊淡淡的说,“刚刚听说,皇上把小五赐给了司马强,那个小五人虽然长得不如红玉漂亮,但到是个温柔贤淑,和气端庄的女子,而且跟过丽妃娘娘,粗懂些医术,对于已经残废的司马强来说,实在是不错的选择。”
??
??慕容枫点点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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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若是册封了慕容枫为后,您将如何安置婉露?”
??
??“朕说过,你并不朕所爱的女人,朕只不过是一时失去记忆,忘记了朕最爱的女子,如今朕既然已经想起,你说朕会如何做。”司马锐冷冷的说,“你应当去找你自己的幸福,而不是把所有的希望全部放在朕一个人身上。朕并不想做个妻妾成群的皇上,朕只要枫儿一个就足矣。况且你如今仍是清白的女儿身,朕自然会为你选一位合适的人,你可以去好好的过你自己的日子。”
??
??孟婉露泪落如雨,哀怨的说:“皇上何必如此为难婉露?您也是放不下慕容枫才不愿意接受婉露,如今,婉露心中只有您一个,又要婉露如何接受别的男子?您如此决定,不如杀了婉露!”
??
??烟玉轻轻的声音在门外淡淡的响起:“皇上,慕容妃已经接来,您此时可愿意见她?”
??
??“请她进来。”司马锐脸色立刻温和起来,眼睛中充满了幸福和甜蜜的味道,根本无视面前站着的孟婉露,站起身,迎了出去。
??
??孟婉露几乎晕了过去。
??
??司马锐和慕容枫相伴从外面走了进来,司马锐看到仍然站在那儿的孟婉露,眉头一皱,冷冷的说:“你还不走!站在这儿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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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枫静静的看着孟婉露,这个女人其实也是可怜,如果没有遇到司马锐,或许她如今也是幸福的小女子,守着一个疼她爱她的好男人,过着幸福的生活。但却偏偏遇到了司马锐,又偏偏有了自己这样一个从千年之后赶来的女子,生生的失去了幸福的能力。心中有些怜悯,可以原谅这个女人所有的行为,毕竟,她只是为了爱司马锐。
??
??
??“枫儿,怎么了?”看到慕容枫脸上的不忍,司马锐温柔的问,手紧紧的握着慕容枫的手,感觉到她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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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枫微微一笑,轻轻的声音,有些许叹息,说:“有些难过,孟婉露她实在是有些可怜,遇到不该遇到的男子,误了终生。爱得如此卑微,真希望她来生可以遇到应该遇到的人。”
??
??司马锐看着慕容枫,静静的说:“你是我心中的唯一,除了你,我无法关心任何人,你怪我冷酷也罢怪我自私也罢,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在爱你的同时再关心其他的女人。”
??
??慕容枫面上微红,轻轻一笑,淡淡的说:“你许了这一生给我,若是来生呢,说不定我们前生还是仇人呢。”
??
??司马锐也一笑,快乐的说:“这到是个问题,我宁愿相信我们前生也是厮守一生一世的恋人,也但愿我们来生是仍然相爱的人。不如这样,”他突然看到她带着手腕上的手链,微笑着说,“这个手链是大兴王朝的第一位皇后送给第一位皇上的礼物,不如,我们就以此礼物为信物,来生,我仍然做大兴王朝的人,你呢,仍做我的妻如何?”
??
??慕容枫微微一愣,看着手上的手链,想着它的前世,原本是一块玉牌,如今成了这个模样,却偏偏就是这样东西把她从千年之后的未来带到这个大兴王朝,成了司马锐的妻。
??
??她突然含着泪,微笑着说:“好啊,若是你来生仍然是大兴王朝的人,或者是别的地方的什么人,只要哪个女人手上带着这个手链,你就一定要娶她为妻,因为那必定是我。”
??
??司马锐点了点头,将慕容枫紧紧的抱入怀中。
??
??册封的仪式是郑重的,但是,慕容枫是个不愿意麻烦的人,和司马锐结婚已经让她头疼了好几天,所以,这个册封典礼,她希望是简单的。不是她想做皇后,但这是她可以和司马锐呆在一起的唯一的、最好的办法。若她是皇后,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守着司马锐,享受和他在一起的分分秒秒。
??
??为了能够和司马锐在一起,她愿意争,愿意麻烦,只要能够和司马锐在一起,哪怕多一分钟也是好的。
??
??为了司马锐,她愿意面对所有的不可能,所有的危险,所有的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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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高西 于 2008-3-22 23:0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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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无声,静静的看着信,想着那时和雅丽的戏言。好半天,才轻轻的说:“小五,你先下去吧,朕会处理好你家主子的事的,你就留在司马强身边,好好的照顾他吧。如今他的情形也是可怜,需要有人细心对他,耐心照顾。朕有时间会去看他的。”
??
??小五点了点头,恭身退出。
??
??司马锐又转头对小德子说:“摆驾平阳宫。”
??
??司马锐突然出现,让老太后有些措手不及。“皇上,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
??司马锐只是淡淡的一笑,笑得不是那么真实,有些隐约,有些漠然,说:“朕只是听说丽妃娘娘突然归了天,过来瞧瞧。不知因何想不开,闹出这档子事?祖母您可知道?说了,也好让朕考虑一下如何与乌蒙国解释。”
??
??老太后愣了愣,下意识的说:“祖母怎么知道她是为何自杀?她原本就是个性格古怪的女子,不奇怪。”
??
??司马锐冷冷的说:“祖母,你真是不知还是装做不知朕不想过问,朕只是觉得雅丽她实在是可怜,小小年轻被从乌蒙国带来做了人质,嫁了一个大她许多的男子,偏偏这个男子还是妻妾成群的太上皇,如今太上皇一门心思沉浸于对慕容雪的思念中,早已经忘了她的存在。如今她选择了归去,就让她安生的离开吧,好好的,送她回乌蒙国,也就算对得起她此番遭遇。”
??
??老太后愣愣的问,“你要将她的尸体送回乌蒙国?”
??
??司马锐点了点头,淡淡的说:“让她走吧。”
??
??“如何向乌蒙国解释?”老太后迟疑的问。
??
??“那是朕的事,不劳祖母操心。”司马锐淡淡的说,“另外,朕还有件事想和您说一声,朕准备册封一位新的皇后,朕已经做了皇上,不可能没有皇后。朕考虑了很久,也权衡了许久,决定册封枫儿为朕的皇后。册封仪式定在明日,请祖母谅解,时间定得仓促,并且到了今日才通知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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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婉露怎么办?”老太后愣愣的问。
??
??“她,您觉得应当如何处置?”司马锐依然淡淡的口气,静静的反问,“朕还真是没有想好,休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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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后半天没吭声,只是静静的站在当地。
??
??太后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心里头有些难过,不是不高兴,司马锐如今这样选择,她自然是欢喜的,只是想到关在冷宫的长子司马哲,心中不忍。今日有思过苑的太监来说,司马哲的身体很不好,情绪也很不稳定。
??
??转身要走,看到站在门口的母亲,司马锐安静的说:“母亲,您来了,为何脸色如此不好?”
??太后轻轻摇了摇头,看着司马锐,微笑着说:“没有,为娘很高兴,知道你如此选择,知道自己如何去做,为娘真的很欢喜。为娘只是突然想起思过苑的你的大哥,今早听思过苑的太监说,你大哥的身体和情绪都不太好,心中难免担心,所以有些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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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高西 于 2008-3-22 23:0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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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知道皇上心疼慕容妃,这几日也是强忍着没有去看望慕容妃,但是,如今王保寸

步不离的跟踪着皇上,若是皇上行为上有些反常,传到老太后娘娘那儿,实在是怕祸及

到慕容妃。”烟玉轻声说,“再者说,瑞亲王也说了,虽然丽妃娘娘有可能在药中做了

手脚,让您可以在某种特殊的情况下想起慕容妃,但,毕竟还需要用药调整,才能最快

的恢复所有记忆。皇上您还是暂且忍忍吧。毕竟丽妃娘娘也嘱咐过奴婢,她曾经私下里

与奴婢说过,皇上只怕是忘得苦记得也苦,奴婢当时愚笨不明白,如今想来意思就是这

个意思吧。”
??
??司马锐轻轻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轻声说:“下去吧。”
??
??这时,小德子领着春柳走了进来。
??
??春柳见了他,恭敬施了一礼,说:“春柳见过皇上,春柳奉慕容妃的吩咐特意来请

皇上去敏枫居尝尝慕容妃亲手包的水饺。”
??
??司马锐微微一笑,说:“好的,我这就去。”
??
??不足一盏茶功夫,司马锐冒雨而来。走进房间,寒意被关在门外,看着慕容枫美人

如玉,静静立于烛光下,美得让人心醉。青丝松挽,着一件淡素的衣,略显娇弱的体态

,眉间是隐隐的温柔,安静的看着司马锐,浅笑。
??
??“枫儿——”司马锐轻轻唤,张开手臂。
??
??慕容枫静静的走近司马锐,偎入怀中,泪水悄悄流出,不肯再抬头,仿佛要把整个

身体都藏进这个温暖的怀抱,再也不离开,再也不要想以后会怎样,时间就停在这一刻

就好。
??
??“怎么了?”司马锐轻轻问。
??
??慕容枫轻轻摇头,不肯开口。
??
??这个男人,已经如此深得藏在自己心中,为了他,宁愿放弃白敏所有的一切,亲情

、爱情、友情……统统都不要,只是为了他,如今,他就在自己面前,拥着自己,却为

什么满心都是酸楚?如果早知今日会如此,就应该在见他第一面时就全心全意的付出,

不留一丝一毫的遗憾。
??
??“司马锐,我要你好好的爱我,在可以爱我的时候好好的爱我,爱到我再也不肯离

开,再也舍不得放弃。”慕容枫轻轻的说,听得到司马锐清晰的心跳之声。
??
??“我会的,我会永远的爱你,分分秒秒。”司马锐温柔的托起慕容枫的脸,看着那

一脸的泪水和无助,看得心中疼,看得说不出话来,这个女子,竟然如此深入在自己的

生命中,若是失了她,自己要如何才好?他一定不会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
??春柳悄悄的关上了门,站在门口,泪流成行。
??
??小德子安静的呆在黑暗中,自己骗自己,这脸上的泪只是雨水淋到了脸上,在皇宫

,不可以谈真情,有了真情就等于选择了一条不归路,可是,看着皇上和慕容枫,他觉

得就算是不归路,又如何?
??
??这一晚,司马锐没有走,他不舍得走,哪怕事情会很难办,但他不怕,不论出了什

么事,他一定可以解决,只要不伤害到慕容枫,就好。若是一定要和祖母反目,也没什

么大不了,那原本就是自己的强项,以前不就经常的和祖母因为意见不同而闹别扭吗。
??
??做皇上,有什么意思?其实皇上是最无聊的一种选择,他宁肯做个散漫的人,也不

愿意做什么皇上,每天处理那么多的政事,和那么多人打交道,费心费力,真是无趣的

紧!
??
??而且,就算是祖母要伤害枫儿,有他时刻陪着,祖母绝没有这个胆量敢拿枫儿如何

!他不要自己在合意苑想枫儿想得泪落沾巾,枫儿在冷宫内孤枕难眠!管它会怎样,什

么事可以让他司马锐改变一丝一毫?!
??
??皇宫是个没有秘密的地方,皇上昨晚留宿敏枫居的事,在第二天下午就传到了老太

后耳朵里,那个冷宫并不是一个会让人注意的地方,但关着得是慕容枫

TOP

看着小德子离开的身影,老太后回头看着太后,安静的说:“如今皇上有了异心,怕是

我不能控制的了。也许是我疑心大了,总觉得每个人都在应付我,在骗我。”
??
??太后瞧着小德子消失的身影,淡淡的说:“罢啦,由他去吧,您也晓得他的性格,

若是有一天他发现自己被您下了失忆的药,还不知道要如何呢?这件事,只有媳妇和小

德子这个奴才晓得,应该不会传出去,如今丽妃顾及着乌蒙国,也不敢说,所以想来还

是没有人知道的,您也不必太过忧虑。”
??
??老太后呆呆的望着窗外,忧心忡忡的说:“也不知是不是我多虑了。那个如今慕容

枫住着的地方,关得原来是大兴王朝的一位皇上的一位嫔妃,那是一个让那位皇上恨了

一生爱了一生的一个女子。听说当年为了这个女子,那位皇上不知道惹出多少的是非,

我担心锐儿会走了那位皇上的老路,到最后,竟然放弃皇位,隐于民间,不见踪影。”
??
??太后不晓得这些个旧事,只得沉默不语。
??
??“这是大兴王朝的一段旧事,如今说起来,已经说不清楚当时情形如何,只是听你

们的父皇说起,好像是一位美丽的江湖女子,好像——算啦,这些个旧事不提也罢,还

是先说说眼前的事吧。”老太后烦恼的说,“那些个旧事,如今已经说不清楚,而眼前

的事情,竟然也是如此的不清不楚!”
??
??“其实当时您也可以选择皇弟司马明朗做皇上,不必一定选择锐儿,虽然他确实是

个不错的人选,但也不一定就是唯一的人选。”太后轻轻叹了口气,说。
??
??老太后沉默不语。
??
??敏枫居,雨一直下个不停,温度真的很低,房间里炭火通红,温暖的很。
??
??慕容枫对镜,看着镜中的容颜,静静的对春柳说:“春柳,去请皇上来,就说慕容

枫全心等他来。”
??“是的。”春柳轻声答应,拿着伞走了出去,不论慕容枫说什么,只要她说了,自

己一定会做。
??
??合意苑,司马锐就着烛火看书,烟玉站在一旁,安静的雨声听在耳中,平添了几许

寒意。
??
??“烟玉,朕让你查的事情如何了?”司马锐并没有抬头看烟玉,眼睛依然看着书。
??
??烟玉轻声说:“奴婢安排了人去联系了瑞亲王,他如今已经去了乌蒙国,派去的人

送了消息回来,说是要人告诉皇上,乌蒙国确实有可以让人失忆的药物。而且,老太后

娘娘的状况也确实有可能是被人下了可以导致神经出现错乱的药物。但这种药物,可能

只有乌蒙国皇族中的人才有,且是新近才出现的药。只怕是丽妃娘娘手中也没有,瑞亲

王怀疑可能与乌蒙国的相国有关,或者说,与当时的慕容青良有关。瑞亲王嘱咐皇上一

定要小心老太后娘娘的举动,若是这药就在老太后娘娘手中,只怕会伤害到慕容妃,让

您一定小心谨慎些才好。”
??
??司马锐沉吟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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