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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发表于 2011-5-3 1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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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但是,我还有要说的话。我没有亲见;听说,他,本拉登君,那时是不屑的。自然,黑锅而已,做了也罢。搞了那么多次的袭击,稍有人心者,也会料到会有这样的落网。但竟是来的这么快,从开始交火但结束,也只是短暂的时间。同去的保镖君相掩护他,也是中弹,立仆;同去的下属君又想去带他逃走,也被击,也立仆。但他还没有死,几个兵对他猛击了几枪,于是死掉了。始终不善言笑的和蔼的本拉登君确是死掉了,这是真的,有他自己的尸骸为证;沉勇有爱的保镖君也死掉了,有他自己的尸骸为证;只有一样沉勇而有爱的保镖君还在监狱的医院里呻吟。当即是个男子并不是非常从容地辗于文明人所发明的枪弹的攒射中的时候,这是怎样的一个惊心动魄的伟大呵!美国军人的屠戮妇婴的伟绩,北约联军的抢夺石油的武功,不幸全被这几缕血痕抹杀了。但是国外的杀人者却居然昂起头来,不知道个个脸上有着血污……。
六、时间永是流驶,街市依旧太平,有限的几个生命,在世界是不算什么的,至多,不过供无恶意的闲人以饭后的谈资,或者给有恶意的闲人作“流言”的种子。至于此外的深的意义,我总觉得很寥寥,因为这实在不过是对于霸权的一个反抗。人类的血战前行的历史,正如煤的形成,当时用大量的木材,结果却只是一小块,但请愿是不在其中的,更何况是徒手。然而既然有了血痕了,当然不觉要扩大。至少,也当浸渍了亲族;师友,爱人的心,纵使时光流驶,洗成绯红,也会在微漠的悲哀中永存不善言笑的和蔼的旧影。陶潜说过,“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倘能如此,这也就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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