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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快中午了,慕容枫才睡醒,昨晚回来就已经很晚了,听司马明朗聊了那么多有关司马锐的事情,与她平日知道的司马锐有很大的差别,还真有些不习惯,一睁开眼就闻到熟悉的花香味,看到了桌上放着的花篮,心中一动,这个司马明朗还真是一个有心人,她不过一说,他竟然当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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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洗好出来,看见司马锐正坐在庭院的亭子里看书,听她出来的声音,司马锐抬头看着她,笑着说:“醒来了,是不是饿了?我让人准备好了饭菜,你随时可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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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枫微微一笑,“到还不饿,只是看你坐在这儿规规矩矩的看书,我还真是不太习惯,怎么今天如此雅兴,竟然坐着看起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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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举了举手中的书,“是本棋谱,随便找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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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玉走过来,轻声说:“主子,大太子妃来了,正在会客室等您,您要不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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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到这儿来吧。”慕容枫看着司马锐,笑了笑,说,“你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慕容芊怕是要和我谈些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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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站起身,“莫说得时间太久,快中午了,你昨晚吃的就不多,又睡到此时方醒,说完了我们好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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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枫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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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听见外面有隐约的有人走了进来,然后停在她的身后,声音有些疲惫:“三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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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芊的气色不算太好,脸色苍白,微微有些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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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为何如此不振?”慕容枫微微一愣,有些不安,这种疲惫不是因为身体劳累,而是心累,绝望。也许因为知晓了一些司马哲隐秘的事,所以容易多想,担心慕容芊也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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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芊努力微笑了一下,说:“听说昨晚你打了丽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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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慕容枫点了点头,既然慕容芊不愿意说,那她就不想勉强再问,“听瑞喜说的吧。虽说慕容雪行事不孝,但眼看她受人欺负,身为姐姐的,总是不忍,所以就出手打了丽妃。不过,那丽妃也不过是个离家在外的女孩子,若是想想,也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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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皇宫里原本就没有可怜或不可怜可说。”慕容芊悲哀的说,“有时候,就只是弱肉强食,弱了,自然会被人欺负,甚至会悄无声息的消失掉。慕容雪要是想要生存下去,就得学会用心计,看牢皇上,皇上是她唯一的‘依靠’,如果没有了皇上的宠幸,只怕是死都没地方死,或者干脆冷宫里打发日子,直到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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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慕容芊的感慨,慕容枫有些许悲哀,到了这儿有些日子了,从初时的美丽到如今的真实,实在是觉得无助,在这皇宫里,表面上看繁花似锦,实际上是疮夷满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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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无声,静静的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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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收了春桃。”慕容芊忽然冷淡的开口,说出的话毫无感情可言,“今日府里的老奴来了,捎来父亲一封信,说是父亲收了春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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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枫也愣了,慕容夫人方才过世,按道理说,慕容青良仍应在悲哀之中,竟然会在此时收了春桃?!那个丰满、娇媚而简单的春桃?怎么可能?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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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开始的时候锐儿很反感娶你。”司马明朗微微一笑,语气变得轻松了一些,“开始的时候他是想娶慕容雪,但慕容芊求司马哲帮忙从中斡旋,用慕容枫替代慕容雪。司马哲便答应了她,至于因为什么,我也不清楚,因为有着司马哲的斡旋,皇上亲自指婚,将你指给了锐儿,锐儿简直是恼透了,可后来的书信中却突然变了,只说你如何如何好,到是让我开了眼界,难得他会夸赞一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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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还真没看出他与月娇并非一对。”慕容枫想了想,说,“他们二人看起来就好象是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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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你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所以觉得如此。”司马明朗静静的说,“如果没有四太子金屋藏娇这一顶帽子带着,月娇根本无法卖艺不卖身,那青楼原是虎口狼穴之地,怎可保得了清白之身。况且,她毕竟是司马哲的女人,又怎容得他人染指。宫里容她不得,若真是知晓她是司马哲的女人,只怕是连性命也保不住。锐儿其实最是心软,不忍这无辜女子遭此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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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枫半天没有吭声,她有很大的意外,实在想不出司马锐竟是如此君子,也太先入为主了,就算如此,她还是觉得司马锐更像是浪子,而非胸怀坦荡的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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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吹首曲子你听吧。”司马明朗微微一笑,取笛在手,一声悠扬的音符开始,就如秋夜凉凉的寒意,悦耳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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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枫不再说话,托着腮静静的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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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微香,心境平和,这是个不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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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明朗心中微有波澜,如此,最好!喜欢,也不点透,可以说说话,聊聊心情,君子之交淡如水,与他与慕容枫,都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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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司马锐醒来,外面下着秋日的小雨,有些微冷,梳洗完毕,到了慕容枫休息的房间的外面,春柳刚好从里面出来,看到司马锐,立刻施礼轻声道:“四太子,您请稍等一会,小姐还睡着呢,今日好象比往日困,现在还睡得沉沉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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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让她多睡一会吧,可能昨晚饮了点酒的缘故,早知如此,就让她滴酒不沾啦。”司马锐想了想,说,“我也无事,你们都悄声些,免得惊扰了她。
??烟玉从外面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花篮,远远闻到一股子淡淡的清香,见了司马锐,笑着说:“瑞亲王真是有心,早早的让人送来一篮子桂花,说是给主子的,说旧宅里桂花开得好,花香也较以前清冽些,特意摘了些,四太子妃也许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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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呵呵一笑,“皇叔真是舍得,他那旧宅子里的东西,从不舍得让人碰,连祖母嗅着里面的桂花好闻,想要摘些,他都不舍得,竟然送了这么一大花篮的桂花过来,看来,你们的太子妃人缘真是好。放在屋里吧,待你们主子醒来,一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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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玉答应着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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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司马锐轻声嘱咐:“你声音小一些,免得惊醒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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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柳偷偷一笑,虽然现在小姐和四太子还是各住各的,但看得出来,现在四太子对小姐还真是用心,如此下去,总有一天,小姐会有个好结果的,那也就不用让九泉下的夫人担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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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慕容枫微微一笑,“他可不是心甘情愿娶得我,而我也不是心甘情愿嫁于他,他答应了我,如果我不答应,他就一直睡书房,他自认君子,所以守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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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明朗轻轻笑了笑,“怕是只有你可以治得了他,从小时候开始他就是皇宫里最让人头疼的家伙,因为他永远不会让你想得出来他下一步会做什么,他常常是事出众人意料之外。而且,我还以为他永远不会娶妻呢?因为他是最讨厌女人的啦。大概是因为哲儿和红玉的事对他刺激太大的缘故。我想你大概还不知道他们二人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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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司马锐说起过,好象是红玉和司马哲快要成亲的时候红玉选择了司马强,所以他觉得女人都是不可信的家伙。”慕容枫闻着空气中淡淡的桂花香,静静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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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明朗点了点头,“你见过红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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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在丽苑。是一个很端庄的女子,容颜到也美丽,只是有些沉重,好象心事挺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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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明朗看着夜色中的花园,沉思了好半天,才淡淡的口气,安静的说:“其实里面有许多的隐情,说出来多少让人有些伤感。现在红玉跟了司马强,我想你大约也知道她一直没有生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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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枫点了点头,“到是听司马锐说起过,但看他们夫妻二人很是恩爱,行影不离,只是可惜一直没有孩子,司马强也一直未曾再娶,甚至皇上赐他雅丽公主他也不肯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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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明朗叹了口气,“其实,在和司马强成亲之前,红玉和司马哲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他们原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到了适婚的年龄,一时情动也是难免,而且红玉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但与司马强相识后,却因那一次的英雄救美萌生爱意,为了她自己心爱的人,她背着司马哲自作主张把孩子悄悄打掉,在八月十五日的家宴中饮多了酒,大约喝了酒且有些醉意的缘故,她与司马强在花园中有了夫妻之实,正巧被母后和陪母后回去的司马哲看到,为了家丑不外扬,母后亲自做主将红玉速速许配给了司马强。目睹当时情形的司马哲消沉了很长时间,甚至日日饮酒不醒,流连烟花之地。锐儿和司马哲的关系原本最好,本是亲生兄弟,又自小一起生活,当然情谊要深一些,看此情景心中难过,就日日陪他,而且仗着自己自幼名声不好,替司马哲挡下了许多的是非,包括月娇阁的月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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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娇?!”慕容枫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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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也知道月娇?”司马明朗到是有一些意外。
??慕容枫点了点头,“我还见过她跳舞。是个跳舞跳得很好的女子,容貌也很出色,只是可惜落入青楼那种地方,实在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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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你没有注意过,月娇和红玉长得有些相像吧。”司马明朗看了看慕容枫,奇怪她是如何看到月娇跳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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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枫轻挑了一下眉毛,这,她到还真是没有注意到,微皱眉细细想了一下,两人有相同之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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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你没有注意,也没有细看。”司马明朗微微一笑,“其实月娇阁是司马哲所修,而非锐儿所修。那月娇本是醉花楼的一位小丫头,原本名叫小惠,平时打打杂,喜欢跳舞,无意中遇到了司马哲,因她与红玉长得有些相像,司马哲就为她请了老师教她跳舞,起了月娇为名,并为她修了月娇阁。可,司马哲本是未来皇帝的人选,怎么可以流连烟花之地,司马强的母亲刘妃是皇宫中少见的精明之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毕竟她的儿子是二太子,如果大太子出了事,自然会由二太子继承皇位,所以在皇上面前故意说出此事。母后和锐儿得知此事,锐儿立刻承认月娇乃是他所藏,与司马哲无关,母后也即刻做主将慕容芊许配于他,平息了一场是非。只是他这么一做,世人可都看他不耻,其实现在他还去月娇阁,并不是因为他和月娇有如何关系,而是因为他受司马哲所托,一直照顾着月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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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枫愣着,她还真没想到这其中有如此多的原由。难怪他会把慕容雪藏在月娇阁而不担心出事,难怪他会连夜带着府里的太医赶去为月娇诊治。原来,他只是替司马哲遮掩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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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母亲,慕容雪突然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只得低垂着头,静静的,不敢开口,突然如此的想念母亲,可,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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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雅丽公主突然哇的一声哭了,把大家吓了一跳,她哭的太突然,连慕容雪也吓了一跳,急忙抬起头来,雅丽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嘟囔着:“你为什么不是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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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枫微微一愣,心下到突然升起几分怜悯,是啊,一个女孩子独自来到大兴王朝,被当做人质押给了年近不惑的皇上,难免不思念家人,看到自己维护慕容雪,当然会伤心。心中到有几分歉意,只得冲她微微一笑,没有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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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心中有些惊意,到忘了这一点,自己宠幸了慕容雪,竟然没有想到她还有如此雄厚的家人,是啊,如若是慕容雪受了气,出了事,她的家人当然不会善罢甘休。别的不说,只这个慕容枫就难“难缠”的很,而且还有一个四太子,尤其是她还有圣祖的金牌,任何人奈她不得,看一眼慕容雪,再看一眼慕容枫,心中暗自苦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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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明朗在旁微微一笑,有些事看在眼里,到不必说出来,这个慕容枫绝对是一个出色的人物,只怕是这皇宫里最聪明可爱的一个,难怪司马锐会对她如此着迷。这个小子,到是福气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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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你笑什么?”司马锐好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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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明朗微微一笑,瞧着司马锐,调侃说:“我是笑你这个小子运气不错,竟然娶了如此可爱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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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司马锐自己也微微一笑,“不过,我却是得罪了她,刚娶她进门的时候,因为当时想要娶慕容雪,而且印象中的慕容枫是个平淡无奇的女子,并未在意,所以言语行动上有所冒犯,呵呵,我现在正在努力的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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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雪?”司马明朗微微一挑眉,“你的眼光可真够可以的,只是被你父皇捷足先登了,不过,我到觉得这个慕容枫比那慕容雪只强不弱,若论相貌,不分上下,若论其他,只强不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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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呀,我要谢谢父皇。”司马锐乐呵呵的说,“幸亏他看中的是慕容雪不是慕容枫,否则我哪里有此福气。”
??司马明朗看了一眼慕容枫,慕容枫正端着茶杯轻啜了一口,然后抬头望月,一派优雅沉静。心中,竟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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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宴席大家到也是言欢方散,司马锐陪慕容枫回去,没有坐轿,两人慢慢的走着,皇宫里安安静静的,除了巡夜的兵丁和偶尔出来办事的太监和丫头,几乎见不到人,走在路上甚至可以听得见脚踩在石头路面上的声音,听起来甚是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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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突然开心的说:“枫儿,能和你如此走着,竟然也是幸福的,希望我们可以永远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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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枫微微一笑,心中闪过一个人的面容,但仅仅是一闪即逝,心头微微涟漪,也就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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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晚宴时慕容枫喝了点酒,微微有些头晕,睡到半夜突然醒来,躺在床上发了一会呆,决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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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司马锐依然是分房而住,司马锐还是独自住在书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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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答应了她,只要她不肯,他绝对不会勉强她,他相信时间可以慢慢的来,总有一天,她会答应他,反正她是他的妃,他要的是她的整个身心,而不仅仅只是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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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夜色很深,很静,听得见虫鸣之声,清脆悦耳,慕容枫穿好了衣服,披了件白色的厚披风,从房间里走出来,春柳已经睡着了,她的动作很轻的走着,春柳并没有醒来。她只是睡不着,想要到院子里转转,心里头有心事,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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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有笛声传来,悠扬动听,除了她,还有谁这个时候不睡,醒着,而且还有雅兴吹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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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顺着声音静悄悄的往前走,皇宫里面是安全的,虽然是晚上,那种行刺皇帝的事大概只有文学家才想得出来,他们还真以为宫里的侍卫全是吃素的吗,慕容枫觉得他们真应该到古代来看看再说,宫中的侍卫全是一等一的高手,全是从全国上上下下好几万人里面精挑细选出来的,所以,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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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声飘忽着,引着慕容枫到了一处庭园里,这儿是一处较为小巧的庭园,可修建的到不俗,声音是从庭园中的亭子里传出来的,有一个人站着,静静的吹着笛子,背影有几分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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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枫静静的站着,希望不要打扰到对方,这个背影她并不熟悉,但对方给她的感觉却是熟悉的,他的笛声中有一种无法排遣的寂寞和无奈,笛声有几分忧郁,但清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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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还没有睡吗?”吹笛的人突然停住了笛声,静静的转过头来,似乎对于她的出现没有任何意外之意,“夜深天凉,这亭中避风,过来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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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慕容枫微微施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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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明朗淡淡一笑,“此处无人,不必如此拘谨。你称呼我名就可。”他在亭中坐下,亭中石桌上摆一壶酒,一个酒杯,他端起酒杯一饮而下,虽是如此,动作依然优雅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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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枫微微一笑,也未客套,走入亭子,在里面坐下。此处果然避风,而且安静,闻得见淡淡的花香,却不见花团锦绣。“种的什么花,如果清香,却不见花朵?”她好奇的四处瞧瞧,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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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明朗微微一笑,“是两株桂花树。这是我小时住的地方,桂花是我小时栽种的,如今已是长成一人合抱。我每次回来都喜欢回这儿住,感觉很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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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枫点了点头,“难怪,闻着花香清香微甜,沁人心肺。如果采摘一些,阳光下晒干,放入枕中,到是夜夜可伴香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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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明朗面带平和微笑,“锐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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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枫调皮的一笑,“估计现在正在书房中与周公见面,我是偷偷溜出来的,大概晚宴饮了点酒,所以睡到半夜突然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起床原想到院中走走,却隐约听到笛声,好奇何人深夜不眠,顺着声音过来,就跑到你的府邸之中,到扰了你的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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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明朗轻轻一挑眉,“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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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丽妃起舞,舞着舞着,就到了慕容雪的身畔,她一直在露台上舞来舞去的,谁也不会多想她要如何,就在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听见慕容雪一声喊叫,再往去,慕容雪脸颊上有道细细的血痕,那雅丽正叉着腰笑着,口里说道:“小狐狸精,竟敢当着我的面诱惑皇上,你也太小瞧我丽妃娘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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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瑞喜惊呼一声,急忙上前察看,皇上先是吓了一跳,继而恼怒的说:“丽妃,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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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只是跳舞的时候不小心手指甲划了一下,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丽妃笑嘻嘻的说,身子贴在皇上身上,一双手不老实的游动着,眼睛叽哩骨噜转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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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想要发火,却又发不出来,只得尴尬的一笑,对司马明朗说:“这丫头,生性如此,真是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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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明朗微微一笑,依然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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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妃用身子挤开慕容雪,嘴里说:“让开,小狐狸精,丽妃娘娘我跳舞跳得累了,要歇歇了。皇上,您也不夸夸丽妃,我如此辛苦的跳舞给你看。喂,你还不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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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雪避让不及,桌上一杯酒洒了一身,身子险险歪倒在地上,脸上全是委屈和忍让的表情,她竟不知要如何应付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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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妃得意的一屁股坐下,推搡着慕容雪,高声说:“臭丫头,快点让开,快——唉哟!——你,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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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慕容枫抬手一巴掌扇在丽妃的脸上,清脆的一声响,满露台的人都愣住了,慕容枫给人的感觉一直是温柔可亲,怎么会动手打人呢?不过,这个丽妃似乎也太过猖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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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枫心里生气,其实她长这么大,还真是第一次打人,做白敏的时候没打过人,来到大兴王朝也没打过人,但是,丽妃也欺人太甚了,就算慕容雪不是她白敏的亲妹妹,但也是慕容枫的亲妹妹,怎么可以任由别人如此污辱,大家都是皇上的妃子,凭什么就该慕容雪挨欺负,简直可恶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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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做什么。我教训你说话行事没个轻重礼数。”
??“你,你胆子好大。”丽妃没想到一直温柔平和的慕容枫会生气,会打她一巴掌,立刻不依不饶的冲着皇上说,“皇上,你要替丽妃做主,这个慕容枫竟然敢动手打我,一个小小的四太子妃,竟然敢打皇上的丽妃,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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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枫岂是你叫的。”司马锐面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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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慕容枫冷冷一笑,“丽妃娘娘,我打你,与你是皇上的丽妃无关,纵然皇上再宠爱于你,也由不得你如此放肆。我打你,也并不是因为我是四太子的妃就可以放肆,而是因为我是慕容雪的姐姐,你敢欺负我妹妹,我这个做姐姐的岂容你如此。你骂她狐狸精,岂不是在责怪皇上不够明君?一个小小乌蒙国,已经臣服于大兴王朝,为了国中百姓你也当安守本份,竟然还敢如此放肆,我到要仔细问问你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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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丽一愣,慕容枫并不激动,言词依然清晰,思路依然明确,一字一句,有理有据,说得露台上众人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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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丽公主,我慕容枫再警告你一句,你们同为皇上的爱妃,理当姐妹亲热,免得皇上和皇后操心。如果再惹出事端,若是小雪不知礼数,自有我们这些做姐姐的教训,轮不到你出头;若是你再不知深浅,不论是我,还是慕容芊,亦或是慕容瑜,还是她的两个哥哥,哪个碰见,哪个知晓,都不会饶你。至于皇上,日理万机,哪有时间理会你们之间的长短,如果你不服,自可去找皇后理论。”慕容枫静静的说,自始至终,她表现的依然平静,只是话说出来,很有力度,饶是雅丽胆大,也是一声未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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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慕容枫心中并没有气到不行的地步,毕竟只是身体的亲妹妹,灵魂上并不太在意,人有自己选择的权利,慕容雪做了这般选择,结果她自要承担,雅丽公主也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只能说慕容雪太过软弱,到也怨不得雅丽公主猖狂。只是,毕竟是做姐姐的,怎么可以看着妹妹让人欺负,不理会呢?所以理了,但理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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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明朗静静的看着慕容枫,心中觉得好奇怪。怎么看着慕容枫,感觉她好象有些不同,但又说不出哪儿不同,隐约中有些印象,小时候的她,在她外婆家见过几面,那时她还小,乖乖的,不爱说话,喜欢一个人静静的呆着,那个时候他喜欢着她的一位表姐,但那位姑娘早已许了人家,后来也就不去了。今日见了,只觉得真的是女大十八变,不论容貌还是气质、内涵,统统让人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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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笑着轻声说:“枫儿,我第一次见你发火,还是挺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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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枫微微一笑,也轻声说道:“那就最好不要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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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我可没那么傻,找你的麻烦。”司马锐嘻嘻一笑。“我讨好你还来不及呢,做什么傻到惹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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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丽妃乖乖的坐了下来,慕容雪低下头,心中是对姐姐的感激之情,这个三姐,和以前是如此的不同,连她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不然,为何三姐姐现在是如此的让人敬服!也许自己真的要学着长大了,姐姐们也该少为她操心了,连以前沉默寡的三姐姐都已经变得如此大方可亲,她是不是也该坚强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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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设宴在观月楼吧,暂时不用让你母后过来,你这个皇叔,唯一敬怕的也就是你的母后,若是你母后来了,怕是你皇叔就要小心掩饰‘好色’之本性啦!”皇上哈哈大笑,调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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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玩笑。”司马明朗微微一笑,“明朗早已经去见过大嫂了,明朗可不是害怕大嫂,只是敬重,大嫂是一个稳重贤淑,令明朗十分敬重的人。只怕是皇兄,左拥右抱,面对大嫂,不敢放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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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哈哈大笑,见到司马明朗,他实在是开心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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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月楼上,夜色初降,凉凉秋意,皓月当空,快仲秋佳节了,这也是司马明朗回来的原因,他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回来看望自己的母亲,也就是祥福宫的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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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雪和雅丽公主一前一后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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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雪穿了件淡粉色的罗裙,瞧着招人疼爱,而雅丽刚穿了件大红的紧裹于身的裙,她是完全不掩饰对自己身体的热爱,甚至当着所有人的面,她也不吝啬于展示。看到她如此打扮,皇上有些不悦,毕竟还有皇弟在旁,她如此不注意自己的举止,实在是有违皇家的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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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妃,去换件衣服再来,莫让皇弟笑话。”皇上不悦的说,还是慕容雪知礼,到底是大家出来的女子,比起一个番邦的女子知道礼数,瞧了一眼司马明朗,司马明朗正自微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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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妃不依,小嘴一噘,身子一扭,“人家是想等会跳个舞给皇弟看的,换了衣服如何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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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皱眉,“皇弟二字岂是你可称呼的,他是朕的弟弟,你只能称呼他瑞亲王。既然是为了跳舞才穿的如此不雅,就暂且如此吧,跳完舞后立刻换掉,真是有伤风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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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妃一笑,一屁股在皇上身旁坐下,笑着说:“好,瑞亲王就瑞亲王,您高兴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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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亲王,您好!”慕容雪恭敬的施了一礼,犹豫了一下,在皇上的对面静静坐下,那儿是剩下的唯一一个位子了。
??司马明朗点了点头,微笑着说:“你就是名满天下的第一美女慕容雪?果然貌美若花,皇兄果然福气,只是胆有些大了,竟然敢背着大嫂纳如此漂亮年轻的妾妃,呵呵,母亲没有怪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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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怪。”皇上瞪了一眼雅丽,“好好的坐着,扭什么扭,当着皇弟的面,丢朕的脸!——母后到现在还不理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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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枫静静的看了看慕容雪,才短短时间,脸上怎么竟然有了愁容不散,在暖玉阁雪苑的时候,只见她悲哀,没见她如此消沉,难道她和慕容芊走了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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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香中,丽妃趁着酒兴起舞,而慕容雪一直沉默,其实,慕容枫知道,慕容雪也是一位琴棋书画皆通之人,只是尚不善出风头,毕竟她根本不需要出风头就一直是风头浪尖的人物,哪里受过如此冷淡的待遇,心中有些感慨,原来只是词面上见过宫苑的寂寞悲哀,如今看到活生生的例子,真是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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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瞧见慕容雪似乎有几分不禁寒意,眉头轻锁,看起来不算开心,心中到生起几分怜惜之意,尤其是如此月光下观看美人更是美上加美,便说:“雪儿,朕看你似乎是不胜寒意,到朕这边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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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起舞的丽妃一见,立刻不依,一抿嘴,看着慕容雪轻轻柔柔的过去坐在她刚才坐的位置上,虽然继续跳着舞,但眼里已有了些歹毒之意,尤其是见皇上拥着雪儿帮她取暖,更是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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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明朗一边瞧见,微微一摇头,这个丫头野性太大,如果不加收敛,怕是早晚会因此送了性命,到是这慕容雪,虽然嫁了姐姐们的公公,到还懂得不惹事生非,还不算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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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真是偏心了,司马锐到底如何游说了皇叔,让皇叔如此直白的夸赞于他?”慕容枫微笑着调侃,“枫儿到还真的没有发现他的优点在那儿,不过,缺点却可以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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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笑,司马明朗心中一亮,这个女子,果然让人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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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敢游说皇叔呀,他可是不听人家的话,就连我父皇都知道,皇叔最是固执。”司马锐快活的说,一直站在慕容枫的身边的他竟然完全没有注意到皇叔眼中的欣赏、慕容枫眼中的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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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儿,他好象很是喜欢你。”司马明朗微微一笑,语气中有着某些掩饰而去的成份,看着慕容枫,静静的说,“自小看着他长大,从小他就是一个不错的孩子,你不要看他现在叛经离道,让外人觉得朽木不可雕,可,他却真是一个真性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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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枫不是不懂,自己心底里也有他乡遇故知的喜悦,可他是皇叔,是个有妻有妾的人,而自己,是司马锐的妃子,也是有夫婿的人,能够拥有的也只是一份彼此的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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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亦微笑,静静而言,看向司马锐,眼睛里澄净一片。“他是枫儿的夫婿,他若是不喜欢枫儿,反而去喜欢别的女人,你问他敢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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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哈哈一笑,伸手一揽慕容枫的肩,开心的说:“若说以前司马锐游戏江湖,我到是绝不否认,但自从遇到枫儿,我可是守身如玉,是不是呀,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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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枫一笑,“才怪,我可是记得枫儿进皇宫的头一个晚上,就有人当着枫儿的面和枫儿的丫头调笑,而且,我也记得我和某人的第一次见面还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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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枫儿,你到是饶了我吧。”司马锐面上一红,急忙告饶,慕容枫说得是实情,开始的时候他确实是那般情形,可是,当时他根本没有想到慕容枫会是如此清灵可爱的女子,以前他印象中的慕容枫可不是这样,也许那时她是安静的,所以大家忽略了,只看到了美丽可爱的慕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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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明朗微微一笑,笑容里有着包容,也有着些许的失落,淡淡的,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他是挺喜欢面前这个女子,可是,他觉得自己的喜欢更因为她是锐儿的妃,而锐儿,一直是他最喜欢的一位世侄,看到他,就好象看到了自己年轻时,轻狂率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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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从外面走了进来,爽朗的声音,听得出来很高兴,“皇弟,一切可好?听说你最近可是春风得意,到让为兄心慕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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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彼此彼此,刚刚还听锐儿说,他的父皇大约是在某位新纳的妃子那,什么时候,皇兄也沉醉于温柔乡中了。”司马明朗调侃到,自小,他和这位皇兄的关系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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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笑,“到真是两位妙人儿,不如这样,锐儿,你吩咐御膳房准备一桌好吃的,我要为你皇叔洗尘,你和枫儿就一起陪着吧,另外让高公公把雪妃和丽妃带来祝兴,也让你皇叔认识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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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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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感情上,白敏时的她是个害羞的人,并不善于表达,她也曾经遇到过觉得还不错的人,可是,就因为她选择了安静的喜欢而错过了交往的机会。如今的慕容枫,也是一个并不外向的女子,甚至更认命一些。也许正因为身上融合了两个女孩子的特点,所以现在的她看得更淡更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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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这个司马明朗,但只是心里有一份喜悦,仿佛茫茫人海中遇到了一个熟悉的人,觉得很快乐,她不想求取什么,也不想期望什么,能够在茫茫人海中见到,已经是幸运,如果真要苛求结果,只怕只是失望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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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锐儿说,你叫慕容枫?”司马明朗微笑着,和气的问,“说来有意思,我们是初次见面吧,但我好象以前就见过你一般,虽是生人却比熟人更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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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枫竟然有些害羞,脸微微一红,低下头,心中暗骂自己的失态,不过是心跳一下,做什么搞得好象一见钟情一般的放不开。“皇叔好。枫儿见过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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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说错吧,我这位皇叔,可是大兴王朝女子心目中最佳的夫婿人选。哈哈。”司马锐没心没肺的一笑,只要慕容枫开心,怎样都好,看起来,慕容枫并不讨厌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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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个秀外慧中的女子,锐儿,你到是有福气的人。”司马明朗微微一笑,似乎就不再在意面前的女子,转开头和司马锐聊起来,“听说你父王这段时间收了不少的美女,你们这些个做儿女的到要输给他了,对啦,怎么不见你父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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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在丽妃或者雪妃那。”司马锐微微一笑,淡淡的说,“皇叔不是也刚刚收了一位美女婶婶吗?为何没有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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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有了身孕,不方便,所以就呆在家里。”司马明朗的眼光余光有意无意的从慕容枫身上划过,惊鸿一般,旁人根本无从察觉,心中到是暗自赞叹,果然是一个美丽的女子,气质优雅、清丽脱俗,难怪一向游戏江湖不谈感情的司马锐会如此在乎,在书信中提及时也是溢美之词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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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枫却察觉到了那一闪即逝的目光,心里突然觉得温暖起来,但面上依然是淡淡的,恨不相逢未嫁时,不论是爱或是不爱,她都已经是司马锐名义上的妻子,怎么可能再去尝试爱别人,不论白敏或者慕容枫,都是一个从骨子里守旧的人,就算不爱,也不可以在这种情况下喜欢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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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儿。”司马明朗温和的声音,用了长辈的口气,有了几分疏离的味道,但语气中却有着努力掩饰的喜悦。“锐儿在信中屡次提起你,说你如何如何招他喜爱,今日见了,果然是个值得锐儿喜欢的女子,皇叔要恭喜你们。希望你们可以白头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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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皇叔。”慕容枫已经恢复了常态,整个人就是淡淡的,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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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你对锐儿有些成见。”司马明朗依然是温和的语气,不急不躁的说。“其实锐儿是个不错的人,纵然有缺点,也值得你用心去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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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朝,皇上来到了暖玉阁,站在门口,犹豫了半天,不知道是去雪妃那好?还是去丽妃那好?丽妃,真是一个火热的姑娘,什么都敢做,惹得皇上一晚上神魂颠倒,可雪儿又真是美丽动人,而且还是那么的顺从于他,看哪个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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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在想什么呢?”慕容雪早已经瞧见了皇上,见他站在那发呆,心中真是酸楚,他肯定是在权衡去自己这边还是去丽妃那边,虽然心中这样想,面上却硬撑着微笑,“您怎么不想雪儿啦?雪儿可是一直在想您,您怎么舍得如此待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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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瞧慕容枫,穿一件鹅黄的裙,如春日枝头初绽的迎春,弱不禁风,脉脉含情的眼睛里隐隐有些泪痕,看着皇上,那般无助,娇弱。皇上心头生起几分怜惜,抬腿向慕容雪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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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丽妃的声音突然响起,这丫头,胆子也真是大,大白天的就只穿一件罗裙。紧裹在身上,曲线玲珑,引人遐想,“皇上可真是够偏心的,已经陪了雪妃姐姐那么多日子了,还是看见雪妃姐姐连腿都迈不动,雅丽可是不依了,她是您的妃,我也是您的妃,您到是瞧着办。昨夜皇上玩得可是高兴的很,今日我特意准备了新的节目,真是枉费我花了心思!”小嘴一噘,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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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些为难,站在那,想了半天,才说:“雪儿,你看起来气色不好,快快回房休息吧,待会朕再去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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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雪差点吐血,硬生生逼出笑容,字字句句说:“多谢皇上关心,雪儿就不打扰皇上和丽妃了。”说完,转身离开,将泪硬咽进心中,这就是皇上,这就是夜夜欢情的皇上,这就是让她不惜让母亲悬梁自尽的皇上,这就是她认为是终生依靠的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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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做了引诱皇上的打算,可皇上根本不领情,那丽妃往那一站,皇上立刻就三魂失了两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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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枫离开暖玉阁,司马锐还等在外面,看见慕容枫出来,笑着说:“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是皇叔,父皇最小的一位弟弟,也是我们大兴王朝有名的儒雅之士,今天来皇宫看望父皇,他到是个儒雅风趣的人,你见了应该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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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喜欢的人不感兴趣。”慕容枫不以为然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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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你才知道。”司马锐笑着说,“反正闲着也是无聊,不如去看看,况且他自远方来,有些趣闻可以一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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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枫实在对司马锐的建议不感兴趣,这皇宫也就这些东西,初时新鲜,时间一长,就没意思了,她到宁愿躺在床上看会书,而且这个司马锐老是跟着她,她去那他去那,实在有点烦人,只是,实在拗不过司马锐,也只得随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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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她见到司马明朗的时候,还是觉得司马锐这次建议是正确的,司马明朗,也就三十七、八岁的年纪,气质洒脱而优雅,非常干净整洁的一个人。尤其是一双眼睛,看着人的时候,总是温和而专注,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亲近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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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枫觉得心头跳了一跳,如果放在白敏的时代,她一定会喜欢这个人,如此温和、成熟、稳重,让人觉得安全、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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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现在是司马明朗的侄媳妇,他看她的时候,眼光是长辈的,温暖却不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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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雪当真是欲哭无泪,听瑞喜说,姐姐们就在丽苑里呆着,正在参见新封的丽妃娘娘,立刻嘱咐让瑞喜在路上等着慕容芊和慕容枫,让她们二人过来,帮她出谋划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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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芊和慕容枫随着瑞喜进到雪苑,慕容芊并无意来这儿,但是,慕容雪如今是雪妃娘娘,依着规矩,她不能拒绝雪妃娘娘的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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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枫静静无语,心中有几分同情,皇上哪里可能专一于一个女人呢,既然选择了皇上,就等于是选择了与其他女人共享一个丈夫,就如同在白敏的时代里,做二奶的人,能够做的就是等着另外一个男人从他自己的老婆身边跑来欢悦一时,然后大半的时间就是独守空房,寂寞无助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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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必参见慕容雪,所以站着没动,也未曾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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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小雪要如何才好?”慕容雪颤声问道,无助的目光看着两个面色平静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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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芊轻轻冷笑一下,“没有办法,还请雪妃娘娘宽心才好。这就是皇宫,您伺候的是当今的皇上,皇上身边美女无数,您不过是多个姐妹相伴而已。还有——请雪妃娘娘以后不要再称呼慕容芊为姐姐,您现在是皇上的雪妃,而皇上是慕容芊的公公,不要乱了辈份让人笑话。如果雪妃娘娘没事的话,慕容芊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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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慕容雪哀婉的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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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芊头也不回,心中虽然痛得不得了,但想到为了慕容雪悬梁自尽的母亲,为了慕容雪不得不嫁给司马锐的三妹,再想到一夜之间愁白了头的父亲,心中的痛就变成了恨,这是她自找的,当时如何劝她,她都不听,现在遇到事情了,想到姐姐了,又能如何?皇上就是皇上,他不可能专情于慕容雪一个人,喜新厌旧,最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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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慕容雪转向一直站着没说话的慕容枫,泪流不止。
??慕容枫叹了口气,轻声说:“雪妃,事已至此,别无他法,也只得看你命中造化。目前你也只有耐得住寂寞,等到皇上再想起你来。你与丽妃年纪相仿,性格却截然不同,正如牡丹与玫瑰,各有千秋,皇上不可能专宠一人,你如此心境,怕是皇后、吴妃、刘妃也都曾经历过,也只得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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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雪愕然而立,难道皇上与她说的都是假话不成?!不是说过要生生世世守着她吗?才几日光景,就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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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选了这条路,只得认命。”慕容芊头也不回,冷冷的说到,“这里是皇宫,不是慕容王府,你得小心谨慎每一步,只怕是稍有疏忽,就算到死也不知道为何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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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妃,这儿是集天下美色于一身的皇宫,呆在皇宫里的人哪一个不是美丽动人,聪明绝顶,并不独独你慕容雪最美丽最出色或者说最年轻最新鲜。”慕容枫有点无奈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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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妹,我们走吧!”慕容芊漠然的说,“慕容雪,没有人可以帮得上你,要想活下去,别人狠,你就要更狠,你得学会重新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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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雪听不明白,只是呆愣愣的望着姐姐们离开的身影,但她心中隐约明白了一点,这个皇宫绝对不是自己的家,她要活下去,没有人可以靠,只能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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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喜,不要哭了。”慕容雪虚弱的说,“丽妃既然可以诱惑皇上,我为何不能,我不觉得我会比那个丽妃差。皇上说过他以后心中只会有我,不会有别人,那我就一定要让他心中只有我,没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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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喜看着慕容雪,心中有种凉凉的寒意,慕容雪原本是个多么单纯的小姐,曾经那么单纯的喜欢过大太子,说以后要嫁人就要嫁大太子那样的,现如今,竟然也会争风吃醋?难怪今天请大小姐和三小姐来的时候,大小姐只是冷笑一下,说了句“她以为这儿是慕容王府呀,这儿是皇宫!”皇宫竟是一个如此可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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